整个侯府!”孙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里到底如她平日里一般,话语见似乎总是为了别人着想,她说的每一句话若不深思自然不会明白其中的厉害!
“逆女,还不跪下!”苏景容沉着脸,在他瞧来孙妈妈最后说苏清漪是这侯府的嫡女,不过是在提点自己万般不能冲动,莫不要让人传了出去,这在他看来孙妈妈这般的不过是为了保护苏清漪,他心里自然更是相信孙妈妈的话,认定了孙妈妈对苏清漪并没有恶意,似乎还有意偏袒!
“父亲,女儿冤枉,女儿没有做过的事情,女儿万般不能应下!”苏清漪让菱香扶着自己起身,可似乎没有站稳,身子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原本就面色苍白,如今瞧来更是面无血色!
“除了你还会有谁,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苏景容的脸色阴的很,心中已然认定苏清漪是凶手,怎会因为苏清漪的几句解释便轻易动摇了去,而苏清漪的面色苍白,在他瞧来已然成了被人说中心思,心虚的表现罢了!
“二小姐,您快些认错,莫要再错下去了,您要是认错老爷不会深究的!”旁边的孙妈妈瞧着苏景容的脸色,心中暗暗的得意,这苏景容不喜苏清漪是谁都瞧出来的,只要苏景容盛怒之下惩罚苏清漪,沈氏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只要她们两人闹的水火不容,这将相也必然不和!
“放肆,孙妈妈你仅凭猜测,没有一丝的证据,岂能在这里胡言乱语,二小姐是主子,你一个奴才怎的能说起二小姐的不是!”旁边的薛嬷嬷实在瞧不下去了,平日里苏景容与老太太哪次不是为了一些个捕风捉影的事情胡乱猜测,怪罪到小姐夫人的头上,可哪一次不是别人的陷害,心中越发的气不过,尤其是在老太太与苏景容对沈氏动手后,心中更是记恨了苏景容与老太太,今个一早福妈妈还派人来瞧瞧的寻自己过去,问沈氏的状况,她越想着越替沈氏不值,今日即便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也要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如今主子欺负沈氏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个奴才都敢指责起苏清漪的不是,教她看着就心酸不已!这堂堂嫡小姐,如今连奴才都敢欺负了!
“薛嬷嬷,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奴不过为了主子们着想,何曾有过半分的私心,如今倒是老奴逾越了!”孙妈妈说着脸色似乎一暗,头垂着更低了,似乎是有些委屈,手有些不安的放在地上!
“放肆,主子们说话,何曾有你说话的地方?”苏景容瞧着孙妈妈竟然被薛嬷嬷指责,心里就越发的不高兴了,孙妈妈到底是苏景容的奶娘,可薛嬷嬷不过是沈氏的陪嫁妈妈,虽说是在沈氏面前的脸,不过在自己跟前却什么也算不上!
“回禀老爷,主子们说话自然没有老奴答话的地方,可孙妈妈也是奴婢,奴婢与奴婢倒也分不出个尊卑!”薛嬷嬷福了福,声音里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因为苏景容的动怒而失了分寸,言语从容,孙妈妈虽是苏景容的奶娘可到底是个奴婢,苏景容没有追究孙妈妈以下犯上,却在这里训斥薛嬷嬷,却只能显的可笑与偏颇!
“好,好,好,好一个刁奴!来人将这个不知尊卑的奴才打了出去!”苏景容不怒反笑,眼里带着浓浓的狠历,主子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如今连个下人都敢忤逆自己了,若是再这般的容忍下去,岂不是让外人耻笑!
“慢着,我看谁敢!”沈氏马上护在薛嬷嬷的跟前,从小薛嬷嬷便在自己跟前服侍,与福妈妈一般都瞧着自己长大,自然是与亲人一般,如今薛嬷嬷这般年长了,还要受这份罪,心里自然不舍的很,虽说薛嬷嬷到底唐突了,可说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抱不平,那孙妈妈也实在可恶,没有丝毫的证据便在这里口口声声指责漪儿的不是,薛嬷嬷自小就疼爱苏清漪,自然瞧不得一个奴才都敢这般的欺负漪儿!
“反了果真是反了,我便连个奴才都教训不成了吗?来人,谁敢阻拦,一并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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