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苏清漪告诉她锦瑟的,心里便有些怨沈氏的,都是她教的好女儿!
“祖母这话可是折煞锦瑟了!”锦瑟站直了身子,虽语气里带着谦逊之意,可眉宇间却带着一份子高贵,到底是侯府的嫡女,身上便散发着那种雍容的气势,是这些个妾学不来的!
“迎秋,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锦瑟的眉目见没有了平日里的笑颜,微微的皱了皱眉,倒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一种严肃的感觉!一种仿佛如苏清漪一般,不能让人随意的欺了去的神色!
“回小姐的话,奴婢今儿个瞧着小姐屋里的没有蜜枣了,便着若惜来取些来,可左等右等却瞧不到她回来,奴婢不放心,便过来瞧瞧,便听得有人说什么四姨娘是长辈,这蜜枣应该给四姨娘!奴婢想不明白了,不过是个妾,如何能做这嫡长媳的长辈,这侯府的规矩着实令人费解!”迎秋的嘴皮子可是厉害着呢,鲜少有人能胜过她,如今锦瑟叫她说话,她自然要一五一十的说来,而且她知道苏清漪来了老太太便也没有办法,便在言语里讽刺了回去,这老太太不是说侯府没规矩吗,那侯府呢,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也配的给嫡长媳做长辈,传出去,简直是让人笑话!
“而且,还说什么小姐到了侯府就矫情,奴婢便气不过说了几句,这小姐才是府上正经的主子,若是让一个奴才的奴才欺了去,便是奴婢无能,奴婢即便是冒死,也不能让小姐这正经的主子受辱!”迎秋说着便撇了四姨娘一眼,言语更是不饶人,不仅讽刺了老太太没规矩,还暗嘲了四姨娘,不过是个奴才而已,这真正矫情的是谁,都听的说来!
四姨娘的脸色孟的变了变,这苏清漪那般的张狂,都从未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是奴才,沈氏是当家主母,也未曾让自己这般的难堪,她一个奴才敢这般的大胆,自然断然不会饶她,想到这,四姨娘的眼神,便猛的闪过一丝的杀意!
老太太的脸色更是难堪,她本来就烦比人提到妾室,如今这丫头说四姨娘是奴才,满口的妾来妾去的,想到这,心里就憋着一股子闷气,当初,上金銮殿指证那迦的时候,便是连苏清研都免了奴籍,受了赏,可偏偏,皇帝连自己一句都没问,而且诰命又低,想着,老太太心里便生出一份浓浓的嫉妒,一份恨,如今,锦瑟一个刚进门的新妇,都是个正三品的诰命,都比自己高上许多!
“少夫人,少夫人,是若惜先说的,奴婢本比她先到,都取了蜜枣来,若惜进来,一听得管事的说没了蜜枣,便从奴婢这来取,奴婢自知少夫人身份尊贵,便想着一人一半,可不像若惜不依不饶,这凡事到底有个先来后到,她还推了奴婢,奴婢气不过才说了那些个话的!”四姨娘旁边的一个小丫头跪在地上,小嘴也是个伶俐的,似乎不甘示弱,这人家都退了一步了,是若惜的不对,仗势欺人!
“少夫人息怒,到底是奴才的不是,若是奴才发现蜜枣不多了,早些命人买来,或许两位主子也不会发生冲突,都是奴才的过错!”那个管事的家丁也跪了下来,到底也有他的不是,这蜜枣他本来以为没有人来取,便想着下午再去着人采办,却不想今日便出了这般个事情!
“放肆,一个个都目无尊卑,四姨娘心软,不曾责罚你,你便自持能言善辩,都说是奴大欺主,果真是说的没错!”锦瑟听了那丫头的话,白了若惜一眼,可微微的皱着眉,明显的带着不悦的,瞪着四姨娘的丫头,语气了也带着少有的严厉!
“简直是可笑,你的人有错,怎还怨得了别人!”老太太皱了皱眉,却没显到锦瑟竟然这般的偏颇,明明就是她跟前的人不对,先欺负的四姨娘,四姨娘未训斥过她房里的人半句,她倒是不客气,倒先训起来四姨娘的人了!
“祖母这话锦瑟便是不明白了,这迎秋是有错,锦瑟听着她顶撞祖母,心里不悦的很,什么都不说,先责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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