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不敢回话!
苏清漪勾了勾嘴角,果然,这丫头所说到底是老太太被气死的,连死后都紧紧的咬着牙,看老到底是气的不清!
“逆女!”苏景容抬起手臂,用手指着苏清漪,眼睛里布满了红红的血丝,似乎是要将苏清漪生吞活剥了。
他到底是听的分明,自己的嫡母,却是被自己的女儿给活活的气死了,他又气又急,万一老太太的死让自己丁忧在家,自己的前程就不好说了,到底是自己的不对,老太太到底年纪大了,即便是事事顺着她,又能顺成几年,这些个日子来,老太太连连的中毒,身子本就不好,平日里又常受沈氏的气,怕是已经落下的病根,昨个的时候,苏清漪当着自己的面对老太太,大不敬,自己还袒护她,苏景容想到这,心里就悔的很,可世上到底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苏清漪并没有瞧着苏景容,她倒是不担心苏景容会动手,毕竟着秋月在旁边站着呢,她的眼神瞧着四姨娘那眼底的幸灾乐祸,便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这到底是个好计策,虽然并不高明,却也很有效,皇家的郡主,到底是不会赔了命进去的,可若是自己真的将老太太气死的,怕是苏景容会将自己送出府去,到时候,这偌大的相府只有四姨娘独大了,不过,怕是这并不是四姨娘的主意,她别说没那份心思,即便是有,也不会有这般个势力,自己的母亲离开后,便只有一个人最熟悉这些个下人,也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能力!
“祖母,你怎么就这般的去了,让漪儿受这不白之冤!”苏清漪的眼底闪过一丝的嘲弄,眼瞧着苏景容要发怒,身子猛的一动,趴在老太太的跟前便大哭了起来,手紧紧的抓着老太太的衣服,不住的摇晃着!
床上冰冷的厉害,透出阵阵的寒意,苏清漪的眼睛不闪避的瞧着老太太那似乎死了也不悦的脸,心里却没有一丝的害怕,手不自觉的碰触这老太太的脸颊,那没有一丝的温度,却让苏清漪无比的安心,她终于去了,对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好事,至少在三个月后的及笄日,自己便不用担心会被赐婚!
“二小姐节哀啊,莫伤了身子!”四姨娘瞧着苏清漪趴在老太太身上,又摇又晃的,心里微微的着急,那人跟自己说,他趁着老太太午睡的时候,已经在她的头上扎了银针进去,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拔出来,不过四姨娘终是有些不解,那人告诉过自己,这银针只会让老太太脾气暴躁,头发晕,五个时辰后便会昏迷不醒,这算好的是老太太早晨便醒不来,就算是大夫来瞧,也只能说是气急攻心,可为何今日一早,老太太便殁了!
“将她拉开,你祖母去了,怕也不想再见你,你便让她安心点吧!”苏景容瞧着苏清漪似乎有些疯狂,不住的晃着老太太的身子,心里便烦躁的很,仿佛是在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的娘亲就是被她气死的!
“小姐,小姐您节哀啊!”菱香听了苏景容的话,赶紧的走了过去,脸上似乎还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手碰到苏清漪的胳膊,便被苏清漪给甩开了,心中似乎微微的有些着急,瞧着苏景容那铁青的脸,心一横,便使了些力气在手上,便要将苏清漪给拉起来!
“放开我,你放开我!”苏清漪手紧紧的拽着旁边,便就是不离开,眼里似乎还带着泪滴,却显出几分对老太太的不依不舍!
“小姐,您恕罪了!”菱香瞧着拉不动苏清漪,便给秋月递了一个眼神,两个人一起用劲,撕拉的一声,苏清漪是被拉开了,可是却撕坏了床幔!
“你,气死了你祖母,你还不死心,你是要将苏府闹个鸡犬不宁才甘心吗?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女?!”苏景容瞧着那掉在地上的床幔,心里不恨的厉害,这去了人最忌讳的便是什么碎了东西,预示着不吉利!
“咦?老爷,床底下的那是什么?”四姨娘瞧着那掉下来的床幔,似乎瞧见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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