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漪与云锦瑟的眼睛,终究赶紧的瞧向了里头,只见苏慕昕身上,依旧盖着那带着水的袍子,可身上却多了许多黑色的印记,他的脚步很平稳,似乎每一步都走的踏实,脸上因为被熏的厉害,瞧不请他的面色,只是怀里头抱着的凌若惜,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怕是已经去了吧!
终究苏慕昕走了出来,身上似乎还有一股子浓浓的烧焦的味道,他放下怀中的凌若惜,只是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更衣!”便没有了下文!
众人都愣了一下,瞧着苏慕昕站在那里不动,似乎都有些想不明白,这苏慕昕的身上,是被弄的乱了些,可终究大庭广众下,似乎是有些不妥!
“给若惜姑娘更衣!”云锦瑟从苏清漪的后头站了出来,微微的垂了垂眼,瞧着凌若惜面上一片的乌黑,怕是早就被这浓烟呛死了,唇间挂着冷冷的笑意!
这人死之后,是要换上新衣,好好的梳洗一番才能下葬,怕是苏慕昕刚才的意思,便是将凌若惜梳洗一番!
“是!”旁边的丫头赶紧的应了声,这院子一惊被烧的厉害,却只有旁边的一个柴房还没有被祸及,便赶紧的将凌若惜抬了进去,而火势,似乎也有些小了!
苏慕昕的面上冷的厉害,却一直没有说话,若是以前他一定会怀疑是苏清漪动的手脚,可如今沈府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而她从进了宫便一直被皇帝留在宫里,她又没有未卜先知的功能,断然是算不到自己也会进宫的,他紧紧的闭着眼睛,手松了紧紧了松,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依旧是两手空空!
苏慕昕想要喊出声来,却发现他怎么样开不了口,他以为若是哪一日凌若惜去了,他便会痛彻心扉,可为何,自己的心却没有想象般的痛,只是因为她根本不是佩兰吗!
“谁是伺候凌若惜的?”苏慕昕的声音冷的厉害,却没有一丝的波澜!
“回少爷,是奴婢!”旁边站着一个浑身打颤的婢女,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被苏慕昕点到了名字,赶紧的跪了下来,“少爷,奴婢不是有意的,是若惜姑娘说想吃点糕点,让奴婢从大厨房去取些,可没想到,回来后便走水了!”那丫头似乎是怕的厉害,还没有等着苏慕昕问了出来,便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少爷,少爷!”屋里头,婢女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慌乱,手里头却捧着一方白色的帕子,上头似乎写着血字!
苏慕昕接了过来,眉头却皱的紧紧的,苏清漪微微的抬了抬脸,却瞧得那帕子上的血字,紧紧的皱着眉头,“吾以吾血,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那血字似乎有些歪斜,倒像是因为凌若惜因为瞧不见,而写了出来!
苏慕昕紧紧的将帕子抓在手中,他心里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这几日凌若惜似乎常常做恶梦,每一次她都会大骂佩兰,或许今日便是她故意支走婢女,将那烛火打到,才使得院子走了水,原来她的心思竟然是这般的恶毒,永世不得超生,永世不得超生!苏慕昕放佛又瞧见佩兰面带梨花的脸,她是为了自己去的,便是连死却也有人让她不安分,苏慕昕紧紧的咬着牙,心里头升起一股子的恨意,她便是这般的歹毒吗,即便是佩兰去了,自己也让她不会好过!
“来人啊,将她扔入后山!”苏慕昕猛的抬了抬声音,似乎是要发泄什么一般,可说完便将那血帕子扔入火中,转身离开!
“是!”下人一惊,瞧着苏慕昕脸色不好,也不敢说什么,即便如今这么晚了,也赶紧的将凌若惜再抬了出去!
云锦瑟瞧着苏慕昕离开,便微微转了转身子,“锦瑟,这火势已经小了,你便也会去吧!”她拉了拉苏清漪的手,眼里似乎闪过一丝的笑意!
“嫂子,这么做,你!”苏清漪长长的一叹,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凌若惜是该死,可自己不除她,终究是怕自己的哥哥承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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