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兵部侍郎赵泽怀,听到聂瀚文刚刚说有人给沈将军下药,心猛的一紧,莫不是被人发现了,可瞧这聂瀚文取了些个银票出来,脸上不由的挂了些个冷笑,这东西便是他着人下的,不过,不是收买什么狱卒,而是派自己的人,潜入去,偷偷的放在饭菜里的!
“杨侍郎,聂侍郎不过是在与皇上禀报此事,皇上都未曾下定论,便是杨侍郎怎的先开口了?”刑部尚书虽然不满聂瀚文不先禀报了他,便擅自行动,可到底是他下头的人,自然是要护着的,更何况赵泽怀还口口声声的说得什么行不,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皇上,臣不过一时的着急,此事兹事体大,断不可马虎了!”赵泽怀赶紧的对着皇帝行了个礼,他虽然为赵贵妃亲兄,可官品并算不得高,不过仰仗着自己的父亲,便是没有人敢说什么,可是赵国公虽然手底下也有兵权,可一直被沈府压着,如今沈府出了这等的乱子,自然是他们可见其成的,而赵泽怀虽然现在不过是个兵部侍郎,可如今兵部尚书犯了错,由赵泽怀暂代尚书一职,他便是有些个飘飘然,才敢冒然的开口!
“这天下的银票是一样,可是,从这银票里头取出来的东西可不一样,启禀皇上,微臣除了查到这名狱卒身上除了这些个银票外,连夜去他的家里,却是发现了一些个官银!”聂瀚文微微的低着头,可是他话落下,却是给心里头一丝的震撼,这有人要害沈府,如今有搜出官银来,可见这行凶之人,便就是在这大殿之上!
二皇子的脸微微的有一丝的变化,可终究用笑意掩了下去,他便是站在那里,不着一言,现在的这个情况,便是多说无益!
“你可有什么证据?”皇帝终于开口了,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微微的眯了眯眼,却是让人想不多,他这是何意!
“回皇上,微臣暂且没有,此事正在彻查!”当所有的人将目光都放在聂瀚文的身上的时候,便是以为他一定能揪出背后之人,可偏偏聂瀚文却说了这般的话,或许,便是连聂瀚文都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是第一次在没有任何头绪的情况下,禀报了此事,他突然想起了昨夜的那封信件,自己才能将那有毒的饭菜给换了,这些个银票和官银,却不过是自己使得障眼法罢了,其实,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她说这样便能救了沈府,聂瀚文不由的低着头,这些个事情,便是违背了自己这些年来的原则,可是,为何他的心里便只有不悔两个字,眼里却只是那女子,一脸冷意,一脸高贵的只能仰望的容颜!
“聂大人可真会玩笑!”赵泽怀在旁边终究是忍不住开口,这聂瀚文却也是胆大包天,这没有任何的凭证,便在这金銮殿上大放阙词,却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为了救沈府,便才寻了个无关紧要的由头!
皇帝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刑部人的人,他自然是了解的,而这个新进的聂瀚文,却也是个有平尚书那般习性的人,便是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便是前些日子就听说了,苏府出了行凶之人,便是这聂瀚文查到了真凶,原是一个妾侍,苏景容怕传出去,对侯府的名声不好,可偏偏聂瀚文并没有如他所愿,必须按规矩办事,他的话,皇帝自然深信不疑,昨夜定然是有人要害沈府,只是那人狡猾的很,却是没有留下重要的证据!
二皇子听了赵泽怀的话,眼里闪过一丝的恼怒,这聂瀚文此举不过是抛砖引玉,这赵泽怀便是个沉不住气的,如二皇子所料,皇帝定然是信了赵泽怀的话,这虽然没有证据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手,可是,皇上宣镶平王进京旨意刚下了,便是有人要害沈府,这沈府出事,最得力的人,便是一猜就明白了,而且赵泽怀平日里并多言,今日却偏偏在此事上纠缠不休,便是傻子也能猜出些端倪来,而自己一直在皇帝的面前,表现的没有半分野心,若是让皇帝怀疑此事与自己有关,这说不定会为了萧离晨,将自己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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