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却是没有瞧向赵泽怀一眼,直直的在一旁的平尚书!
“回皇上,便是在西郊的一个茅草屋瞧见的赵大人,只是,官兵到的时候,有一个黑衣人已经察觉,便是逃了出去,还有一个逃的慢的,因为抵死反抗,却是被官兵错手处死,之上,他身上的令牌,却是曼罗国王府的令牌!”平尚书说着,便是从衣袖中将那令牌取了出来,果然是曼罗国的标记!
“赵泽怀,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拿着那令牌细细的瞧了眼,越瞧心中的怒火便是烧的厉害,猛的将那令牌扔向了赵泽怀!
赵泽怀只顾着匍匐在地上求饶,却是不防备,被那令牌砸的正着,便觉得头上一热,手轻轻的碰触到额头,不由的惊呼出声,“血!”他猛的瞪大了眼睛,手似乎有些个颤抖,“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微臣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微臣醒来的时候,便是瞧见平尚书带人冲了进来,便是不由分说的将微臣带走,微臣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赵泽怀微微的抬头,瞧着皇帝那吓人的脸色,心中一惊,也顾不得额头上血迹,赶紧的叩头,他心中一片的狐疑,他明明是收到二皇子的书信,约他在那里见面,他便是以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便偷偷的跑了出去,却没想到是两个陌生人,他刚觉得不对要退出来的时候,便瞧的平尚书带人走了进去!
赵泽怀虽然算的上没有什么心机,可却也知道不能将此事说了出来,即便真是二皇子送的信,可是,他也算的上违抗圣旨,更何况他要是将二皇子说出来,只会将二皇子拉下水罢了!
“来人,赵泽怀勾结曼罗国,证据确凿,打入死牢,秋后问斩!”皇帝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去听赵泽怀的解释,当初赵泽怀被禁足,皇帝并没有怀疑他真与曼罗国勾结,便也只是下了命令将他看押,却没有派自己的人过去,若是赵泽怀真的有心要出去,想来却也是有办法的,而且瞧他的样子,分明就是与官兵争斗过,不然为何会弄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皇上饶命,皇上微臣冤枉!”赵泽怀一听到是有点傻眼了,他根本没有显到皇帝会这般的决然,整个身子便是趴在了地上,却是不住的叩头,这是,皇帝的侍卫,却是不认他这一套的,无论他怎么挣扎,却是逃脱不了别的挟制!
“皇上饶命啊,皇帝妹夫饶命啊,便是看在妹妹的面上,饶过微臣吧,微臣是被冤枉的!”赵泽怀吓的厉害,不由的喊出声来,便是没想想,有些话终究不是他能说出口的,还口口声声喊皇帝是妹夫,简直就是好笑,尤其是赵贵妃刚刚的表现,赵泽怀想要靠赵贵妃的那颗大树,便也是不可能的了!
苏清漪冷眼瞧着赵泽怀被拖了下去,不由的冷哼一声,他当初该是多么的盛气凌人,便是还在刑场上要除掉自己的舅父,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他咎由自取罢了,赵氏一门,败也就败在赵泽怀的身上,赵国公算的忠心,便是那日在对付那迦的事情上,终究更博得了皇帝的信任,而赵贵妃,这么多年小心翼翼,便是不帮母家求取功名,让赵泽怀只做了一个小小的侍郎,这么多年的隐忍,怕是只是为了那更高的位置!
可是,赵国公得了皇帝的信任,刚带兵出了边关,赵泽怀也暂代了兵部尚书一职,可偏偏他太心急,便是那日在刑场上突然要对沈将军动手,便是露出了他的目的,而今,却是在这非常的时刻,便只是仅仅的因为一封书信,便傻傻的去赴约,不得不说,想要成功,需要很多人努力,可是,失败,却仅仅的需要一个人,赵贵妃苦心不惜毁了自己在人前的形象,终究是没有救了赵泽怀,如今,他不想着该作何的解释,还口口声声的唤皇上为妹夫,那一声妹夫不是救命的稻草,而是催命的符咒!
“启禀皇上,如今凶手已经查出,便是求皇上还沈府一个清白!”殿里刚安静下来,却是瞧见聂瀚文突然跪在地上,苏清漪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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