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璞眼中含着泪,转头看向庄俊贤,“世叔,是什么意思?李师兄呢?”
庄俊贤苦笑,“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爹的。至于李公子,住了几日,见世兄不见好,说有要事就匆匆离开了。”
“那个……”杜岭举了举手,来回看了看大家,对南宫璞道:“那个,我要说个事。就是你娘,死的有些蹊跷。阿瑾的意思是,开棺验尸。”
沈雪莹一听,猛的转头对南宫瑾道:“娘已下葬多时,开棺是大不敬!你多行不义,已对不起南宫氏列祖列宗,有什么资格决定开棺!”
南宫瑾看着南宫璞,“大哥,通缉上所有的事,我都没做过。你可信我?”
“这不是什么信不信的问题,”二房南宫定昌心中暗喜,带着长老会众人上前。“现在你就是待罪之人。你说你没做过,就没做了?可我们更信官府。”又转身对南宫璞道:“我们长老会要大义灭亲!”
“爹说,南宫氏从来没什么长老会!”南宫瑾看着南宫璞说。
“你说你爹说过,就说过了?我现在怀疑棺材中的尸体根本不是三哥。我三哥早在几个月前就已下葬,这事全平阳、全天下都知道。南宫瑾,你真够缺德的!”南宫定昌一脸鄙夷。
“昌叔说的对。公爹早就下葬,又怎么会再死一遍?我不知你从哪里弄来这具假尸体冒充公爹,又用了什么手段让庄家堡为你作伪证?我只知,你是官府通缉要犯,看在你与我夫君兄弟一场的份上,劝你马上离开平阳。”沈雪莹厉声道。
南宫瑾终于看向沈雪莹,轻声问:“你为什么要杀娘?就是为了让我回来?”
沈雪莹脸色更冷,“南宫瑾,我可以向官府递状子,说你诬陷。”
南宫瑾不理她,从怀里拿出封信给南宫璞,道:“这是爹的遗命。”
南宫璞愣愣的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沈雪莹一把抢过,“阿璞,不能接!信上肯定有毒。”
郦松然听不下去了,“大表嫂,阿瑾有什么理由在信上下毒害大表哥?”
沈雪莹直接将信撕碎,拉着南宫璞道:“时辰到了,我们还有要事。”
棺材旁站着的六位堂主中,有一年近六旬的老者突然高声道:“在下汉中鸿志堂堂主陈军,跟随掌门三十八年。现与太原青木堂堂主、济南丰泺堂堂主、苏州至源堂堂主、河间逐月堂堂主、开封朝阳堂堂主接掌门遗命,令南宫门下各堂奉二公子为主,不得有误。”
喊声后,场中一片寂静。祠堂内外所有人,各个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动一动,就怕被人以为站队。
南宫定昌冷笑一声,“陈堂主,我认识你也有几十年了,没想到越老越糊涂。阿璞是三哥早就定下的族长人选,你这所谓的掌门遗命从何而来?”
“一、南宫氏从不设长老会,二房、旁支族人不得参与族中各堂事务。这是爹接任族长、掌门之后就定下的规矩。”南宫瑾看着南宫璞缓缓道:“二、彻查娘的死因,严惩凶手,对包庇之人绝不姑息。三、重暝剑物归原主……”
“南宫瑾你胡乱说的什么!”沈雪莹怒了,拉着南宫璞,“我们有要事,不要再和他耗了。”又对身后道:“清风堂众听令,拿下此人,不论死活赏银八千两!”
“等等。”南宫定昌眼珠一转,问南宫瑾道:“你刚才说的是我三哥遗命?”
南宫瑾终于看了他一眼,“不错。”
“听你们的意思,是来抢这族长之位的?那你又凭什么号令南宫氏族?”南宫定昌顿了顿,“家主令牌?”没等南宫瑾回答,就接着道:“你说的我们不能信,就算你手上真有家主令牌,谁知道是你爹给的?还是哪里捡来的?不过,我们南宫氏以武传家,目前看你们两个都有理由继任家主。现在,吉时已到,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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