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及郦松然,不要参合到这些事中。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南宫瑾带来的几十人,包括那辆灵车,缓缓向城外退去。
没想到的是,那几十人会如此平和,连付青双也只是脸上带着无奈的苦笑,推着南宫琬向城外而去。
南宫璞分神,看着这一切,又劝道:“阿瑾,住手吧,你的人走了。”
南宫瑾并不听劝,始终继续。
“胜负已分,阿瑾,你还要打下去?就此结束吧,我不想伤了你。”
南宫瑾摇头,攻势更猛了,“沈雪莹在照顾娘的时候,在娘的药里下了乌头,每次一点点,直到娘毒发身亡。发现此事的是承钧、承锐,当时他们找了杜岭。可是,你不在家。杜岭几次都进不了家门,之后沈雪莹强行逼走杜岭,不让娘有得救的机会。此事,王大夫应该也知情。可惜,听说他死了。”
“你胡说什么?!”南宫璞怒道。“娘病重之时,我一直在身边。城中所有的大夫都在,娘是急症过世!你不要胡说!”
“我信你是无意包庇,只是不知真相。”南宫瑾轻声道:“要查清真相不难,开棺就知娘因何而亡。小瑶夫妇葬礼后就离开回了江南;小琬行动不便,虽然在启明堂暂住,但做不了什么;承钧、承锐,在娘病了之后就一直帮着出药、煎药,他们曾经提出要为娘看脉,但被沈雪莹赶出了启明堂。我相信孩子们,也信王大夫开的方子没有问题。所以,真正贴身照顾的只有沈雪莹。”
半晌,南宫璞没再开口,兄弟二人的比武,倒没了紧张感,更像是相互过招比试了。
“所以,你同意比武定主是为了拉开我,说这些话?”南宫璞问。
“你不想知道真相,我想。”南宫瑾道。
“你还在等什么?”南宫璞终于问。
南宫瑾看着他道:“你信我吗?”
长老会的族人还在饶有兴致的看着兄弟二人的比试,但觉得不够刺激,若是能一死一伤,才是比武的目的。于是,不少人开始说些话刺激南宫璞。大概觉得南宫璞太过于沉稳,南宫定昌转移矛头,恶言恶语的咒骂南宫瑾。
此时,现场突然静了下来,只听到整齐的马蹄声,而屋着拍拍手,仆人拿出一只大木盒放在桌上。龙有悔打开盖子,里面是沈雪莹的人头。
“怎么样?还满意不?”龙有悔笑道。
南宫瑾看了一眼,嫌弃的说:“行了,烧了就是。”
“好,这事我们以后不再提。”龙有悔拿了瓶化尸水浇在头颅上,顷刻间那颗头颅化成了一盒污水。“那,我的事做完了。现在到你了。”
南宫瑾笑了笑,“我明天到板升,直接去找把汉。”
“好!无论如何……你知道怎么做?”龙有悔有些不放心。
南宫瑾也大笑了一声,“当然知道,无论如何,这些事都与你无关。好了,没什么事,我也该走了。等我消息。”
3
一到板升城里,南宫瑾并没去直接去找把汉拿吉,而是留了信息等杨俊远。杨俊远并没让他等很久,一身蒙袍,却摇着折扇。
南宫瑾上下打量了一下,笑了笑道:“你这么个装扮,不会觉得有些……奇怪?”
“新到这里、有钱的傻气汉人不都这打扮?”杨俊远在他对面坐下,“我四哥说你不做了。没几天,又让我配合你。我就知道像你这么任劳任怨、不计报酬的好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四哥哪里舍得。”
“虽然听上去很像讽刺,但我也当是称赞了。”南宫瑾假假笑了笑。“有件事还是应该知会你,柳壹死了。”
杨俊远愣了半晌,长长叹了口气,“她是个可怜人,唉,我以为她会愿意跟我,没想到……我们两个倒像是相互利用了。”苦笑了一声,看着南宫瑾,“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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