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什么都给了朕。”
“可她不会回来的,你不明白你们都不会明白她不会回来了你们都不知道”
“就连我也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
“墨北,墨北。”
除了你。
我从来没有那麽竭尽穷力追求过一样东西,可是到最後还是得不到。
我是不介意等待,还总是玩些手段。
可是有的时候又会有点害怕。
害怕你会和南瓜走。
害怕我终究不是你心间的人。
害怕你不进我布下的局。
害怕那么多,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空荡过。
原来,我要的不是报仇雪恨,不是将你困在我身边,更不是皇宫里的这把龙椅。
我只要你在,不管是多远。
只要我能找到就够了。
可是,你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说丢下我就丢下我呢?
我想听你对我说话。
说什麽都好。
想听你唱曲,想看你的笑,想掐着你的脖子,说要杀了你。
“墨北!”猎猎北风中,耶律千枭眼眶发红,嘶心裂肺的发出一声哀吼,震的胸膛闷闷生疼。
他深深的缓慢的呼吸,好似将那些东西一点点的咽下去一样。
终于,他立起身来,瞳眸坚定,眼锋如刀,就如同他的人一样。永远如钢铁般坚强勇韧,不会被任何磨难打倒。
他踱步走出知暖宫,越走越快,步伐坚定,背脊挺拨,他的手很有力,紧紧的攥着手心的断掌纹,耳边浮出一句。
“我陪你。”
“枭,我陪你。”
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看,心底钢铁般的防线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一块。
可他深知,他软弱不得,无能不得。
他是敦煌的新王,在这座以良心和鲜血白骨堆积而成的江山上,他没有回头的资格。
她不在了。
他还在。
他答应给她一个家,答应给她一个后位,答应给她一个没有孤儿的天下。
要做到,多痛也要做到。
又是几日过去,悬崖处依旧没有消息,倒是敌军太子被擒了回来,就连久不露面的雨妃也回到了宫中。
高高的大殿上,依旧人心惶惶,无人敢言。
只不过年轻的帝王,却比前些日温润了许多。
城中的屠杀令,已然停止,甚至开始修养民生,开设学府,调理军务。
众臣摸不透帝王的心思,只得默默做事,嫌少犯错。
耶律斯彻被擒那日,空荡的殿堂里只留着两个人,一上一下,一坐一立,相隔数米。
“耶律千枭,你为何不杀我?”
龙椅上的男子一笑:“她曾经为了你在雨中跪了三日,朕答应过她留你一条性命,否则你早就千疮百孔,丧命街头了。”
“况且,朕如今才明白。”
“有时候人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你说是么?”
“前朝太子爷。”
他是故意,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只不过想让他记住灭门之苦,还要让他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你”耶律斯彻全身簌簌发抖,已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殿外日落月升,银钩洒下霜白,沿着玉阶,阶阶升高
耶律千枭却慢慢走了下来,声如虫鸣:“她以这种方式助朕破城,又留话说不喜朕杀人,只不过是希望朕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其实,朕大可以随她而去。可朕不会这么做,非是贪生,也不是心存什么国家百姓;只是怕这世间,除了朕之外,再也无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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