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琳的手,替她该好薄被,拒绝说道。
他其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事情会发展的这么快,完全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之中。不仅仅是被谢昀季罢权的事,更是卞琳的生命从此与他捆绑到一起的事。讨厌她吗?一开始是很讨厌的,后来,就越来越模糊了。喜欢她吗?刚在一起的时候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后来就越来越清晰了,他和她之间,不需要经历什么生生死死,凄凄惨惨,来考验什么,来确定什么,或者来否定什么。而是,慢慢的,他在模糊之中,感受到一种对卞琳的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她,舍不得不要她,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委屈,舍不得有遗憾
卞琳不想跟云景飞呛声太久,他不开心,她也会不开心,他们之间有一种心情上的默契。甚至于,她有时候觉得云景飞是这个世界上另一个自己,异性的自己,虽然她不及他聪明,但并不妨碍她这么想。别人需要亲身体会才能体会的心情,他们却不用便能快速的感同身受,也算是一种缘分。
卞琳没再说什么
,点了点头,云景飞在卞琳的额头上轻落下一吻后,出了里屋。
魏以南身边带的两名随从,一个是书童魏良,一个是在老太太身边服侍的嬷嬷,两人各自行走在牵着的马车两旁。这辆小的只能坐得下魏以南一人的马车本是四平八稳的行在人流稀松的街道上,前头出现一群货运工人卖力抬着木箱子,依次横穿过街道挡住了魏以南马车的去路。牵着马车走在前头的赶车夫,回禀了坐在马车里的魏以南,依魏以南的吩咐停下来,等着那些货运的工人路过后,再继续前行走去。
约莫等了有小半刻钟,车夫继续牵着马车继续前行去,人流散开去往车夫方向拥挤而来,视线错杂,艰难行走的马车前轮拌到一个被货运工人们遗忘了的木箱子上,卡住了木轮子。马车突然的不稳让坐在车里的魏以南猝不及防,重心不稳的晃了几晃,差点撞上还没好的右手。
“少爷,您没事吧?”魏良扶着魏以南下了马车,询问道。
“我没事,车夫,这轮子还能走吗?”魏以南行至正在拉扯木轮子的车夫一旁问道。她的眼眸看向了那个卡到车轮子的木箱子上,那箱子看起来像是被人重重摔下,才会破了一面的口子,而那口子里掉落出来的东西却让黎羽心中若有所思。那口子里掉落的东西,是制造兵器时,用来烧,用来打磨兵器的u形铁块。魏以南在想,什么模块的产业才会大量的需要用到u形打铁。佑今没有矿铁山,并不出产这种东西,这东西出现在佑今,定是从外运来。运用在这时代,用途并不广,一般出现在打造兵器的打铁铺子,或是官家兵器制造所,而眼前这箱子并未盖上官家的印戳,一个足有半个膝盖高,三四掌宽的箱子,装了约莫不下五十块半大不小的u形打铁。数十个铁块与铁块之间生磁,扣在木轮空隙,倒成了一个天然的环形闭合锁,锁住了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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