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是能动手便不动口,这次怎么学乖了?”云景飞把手中买的糕点给了卞琳,看着她噘嘴生气的模样,轻挑眉噙着笑意说道。
“你们中原人不是有句话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不爱粗鲁,我亦可以。”卞琳捻起一块桂花糕放到嘴巴里,吃下后说着。
“你呀。”云景飞看着卞琳,满眼的宠溺,嗔了句。
随着那来来往往的行人,云景飞同卞琳有说有笑的走远,待那二人走远后,黎羽和牧戈这才从一旁的挑选的钗花小铺随意挑选了一支钗花,给了铜钱走开。
“倒是未曾想过,他二人能走到一起。”行走在街道上,黎羽看着那两人走远的身影说道。
“姐,听闻那日溯王大婚如期举行,倒不想是被旁人替代了去。”一旁的牧戈说着。
他们能在这祁国地界遇到当时被谢昀季所关押的云景飞和原本要嫁给谢昀季的卞琳,自推想而知,那个嫁给谢昀季的“卞夏公主”,自不可能是卞琳。
“这黑与白的争斗,白方输的太惨,也是时候该逆了这局了。”黎羽喃喃自语。
“姐,祁国这边,只待你回来,便可运转。”早先到了祁国联络的几位舵主的牧戈,说着。
“今年秋试,在即,魏丞相那边如何了?”根据他们麒麟阁所收回来的情报,自傅衍那一代宰相之后,祁国便废了宰相这一职司,将宰相的权力平分为二。统领文官的丞相与统领武官的泰舍,两职平起平坐,文武相互约制。黎羽知道傅衍在害怕什么,他害怕会有下一个“傅衍”夺了他好不容易混迹到手的帝位。傅衍当时利用了南璃国,六年之间被其捞了不少好处,祁国之权之势早不是当时的南璃可所望及,最后南璃有气却也无法出。
“魏相之子已昨日抵达佑今,尚未到相府见过相府中人。”牧戈谈起正事,恭谨说道。
“魏以南身负秀才之名,此乃魏相看重他这个庶出私生子的唯一一点。魏相年过花甲才坐上这丞相之位,如今年岁越大,这位置算来,堪堪是傅衍在位的四年。魏老近来身子渐多病,其权势亦慢慢交付于门下学生,但林中承、元太傅等人到底不是魏家人。就眼前所见,膝下无子的魏老,得了这魏以南,魏家将来会是这个人的。此人的底细,尔等要再加细查,莫被表象欺瞒了眼。”黎羽看似过的闲散不问世事,但随意谈起,却也足以让随行的牧戈感叹与崇拜。自被傅衍害死之后,她内心一直是惶惶不安,极度缺乏安感。不可否认的是,她曾经爱过谢昀季,谢昀季亦一点点的再拔除她竖起来保护自己的那些刺。她尝试着把盛京的一些暗线安排与谢昀季坦诚,尝试着去信任谢昀季,只是最后得来的还是再次被利用的结果。她不想再感叹自己这几生几世的可笑,她回来了,回来算前世帐,回来清平愿!就算是死,亦要死得瞑目。什么不甘心,什么放不下,什么所不知,都该有个了断了。
“姐,这魏以南就住在这。”绕过巷口旁支道路,牧戈领着黎羽来到一座两重楼高的伶楼前。
这座虽然最高的楼层只有二层,但在这凰雀街道盘踞地盘甚大的伶楼馆,名为朝夕。
朝夕,是一个这么多国家之中,唯一一个敢明目张胆的把男伶馆摆上台面的地方。它的特别之处更在于它内部的分层功能,朝与夕更占一半,美女与美男在这里统称为美人,这些美人被划分为二。按理说,朝夕的头牌应有两个,但这里的头牌却只有一个,每年年末开赛,夺冠之者可同朝夕神秘的老板谈一条件,听闻老板皆会答应。
朝夕出现在五显大陆上,时间未超出两年,却先后在两年的头牌产生之后,以迅速霸金的手段,占领了凰雀街道的甚名。说起朝夕,人这才想到,那地在佑今凰雀。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争朝夕。”黎羽看着那华美楼阁上高挂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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