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要买什么,女孩子每次要见什么重要的人,就好像非要走过这个流程才行,哪怕只是在街上走一走逛一逛,什么都不买,但回来的时候都是扬眉吐气的。
沈睿的手一直紧紧地,眸光在保镖怀里的孩子上打了个转,看保镖抱得小心翼翼,才收回目光来,只是手指握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像是手心里都沾染了汗水似得。
他身边的空气在此刻才开始流动,二婶在原地站了好久,此刻才战战兢兢的走上来,很轻很小心的问了一句:“沈睿,你,你知不知道安安去了哪里啊?”
刚刚他们发现安安不在,就一直再找,得出来的结论就是,昨天晚上安安出去玩儿,然后彻夜未归。
只是一句话,二婶眼泪就滚下来了,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衣袖,几乎都要站不住,浑身发颤的吐出来一句:“安安还是个孩子,她还不到二十岁,还没有上大学,她只是爱玩沈睿,你知道她的,她是你表妹啊,她小的时候,你还陪她玩过dashdash”
只说了几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客厅的气氛也在这一瞬间僵硬下来。
唯独只有那个小孩儿还在不安分的笑,沈睿的眼眸扫过去,很轻的逗弄了两下,眼眸里还有柔情,可他站起身来之后,身上的冷冽宣泄而出,清冷的眼眸扫过,一瞬间,二婶还在喉咙里的话就说不出口。
她不敢再说什么,她知道,沈睿的心里,从始至终都没有他们半点地位。
“我不太清楚她在哪里。”沈睿低头看她,本来柔和下来的脸又凉下去,宛若清风:“也许你们可以去别的地方找找,说不定,在哪里玩儿呢?”
二婶浑身一颤,眼泪一下就滚下来:“沈睿,你放过安安吧,有什么事冲我来,安安不懂事,她还不懂事啊!你也是沈家的人啊,大哥生前在的时候,也喜欢安安,沈睿你冲着我来啊!”
“住口!”
二叔突然吼了一声,眼眶涨红。
二婶浑身发颤,被他吼的浑身一僵,继而扭过头,用一种悲凉的眼神看过去:“那是我们的女儿,那是安安,是安安啊!”
本来只是过来送个人,给沈睿个惊喜,没想到还能看上一场年度大戏,孟偿抱着手臂很轻的嗤笑了一声。
你的女儿是人,别人的女儿就不是了吗?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和手段,对一个孕妇来讲到底有多大的伤害,孟偿都不太敢想。
一个女人背井离乡,跟着两个陌生人回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生一个孩子,期间会受多少委屈,孟偿想起来都觉得酸,而始作俑者现在还在这里哭诉,请求别人网开一面。
野兽在咬死自己的猎物的时候,就应该有觉悟,自己也会成为别人的猎物。弱小者强大起来的时候,报复永远会更加残忍。
生物圈就是这样,谁都不会免俗。
一群永远站在金字塔上的人啊,理所应当的认为别人应该讨好他们,认为他们做什么都应该被原谅,真是一群连野兽都不如的人啊。
二叔的神色很僵,脸色发红,眼眸里都是血丝,拳头攥的死紧,在某一刻,终于走上来,一把拉起来二婶就往外走。
二婶还在喊,还在哭号:“那是我们的女儿,我们的女儿啊!凭什么,凭什么啊?我们什么都没有了!连我的女儿dashdash”
二叔往外走的时候,眼眸里逐渐泛着泪,他突然发觉,自己没有一点是了解沈家的,比如沈家这条别墅出去的路。他走过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下个路口应该往哪里走。
他记起来了,他以前都是坐着车离开的。
身边二婶还在哭,哭的没力气了,坐在地上,宛若一个泼妇一样,二叔就站着,身后是一群同样落魄的人。
二叔只觉得绝望,好像突然弄明白了,为什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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