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卓南雁大失所望之余,更多了一份焦急,在风雷堡内他不知自己身世,不得习武便不习了,但这时深知自己身负父母和风雷堡大仇,却仍是无法习武,不由急得双目发红,叫道“林师傅,我我这辈子当真是废人一个么?”
林逸虹叹一口气,道“教主神通广大,文武医道无一不精,只盼着他能医好你这病吧,嘿,便是医治不好,你也不必过于伤悲,教主励精图治,本教正需各路文武俊彦,从明日起,你便专心习文吧。”
余孤天在一旁听的摇头,林逸烟怎么可能帮助卓南雁。
他正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把吸功大法或者易筋经亦或者神照功传给卓南雁。
这些功夫都能解决他体内的异种真气。
但卓南雁性格耿直,交给他功法很可能被林逸烟给骗了去,若是林逸烟学会了此等武功那得变成什么样的怪物?
到得下午,二十多个少年男女济济一堂,在通颂二宗经、证明经等明教经典之后,便在一个白发老儒的带领下,全力研习儒家的经史子集。
开始卓南雁觉着奇怪,在他心中,只觉明教弟子必是如同林逸虹或是厉泼疯一般,苦练武功之后四处劫富济贫罢了,这样的研习经史,难道是要考举人中状元去么?
余孤天笑道“这教主只怕是想重整山河,那光靠武夫可不行,治天下还要文人呀!”
卓南雁一惊“你的意思是说教主他想谋反?”
怪不得我爹和教主理念不同,我爹是要保大宋河山,阻止侵略,而教主他野心勃勃,因此两人才
这一日下午那范同文照例来教众童孟子,眼见卓南雁是个生人,便点起他来问道“可曾读过孟子么?”
其实卓南雁除了蒙学之外,只马马虎虎读过一年论语,但他素来是不愿给外人瞧扁了的好强脾气,便含糊应道“知道一些。”
“圣人之学,入目即应入心,知之即为知之,哪里有‘知道一些’的道理?”
范同文听了,心中先有几分不喜,翻着老眼盯着眼前这个浓眉俊目的瘦弱少年,又冷冷道“那你便说说看,都知道一些什么?”
他这声音一冷,晓得他脾气的群童都是心下生寒,几十道目光全向卓南雁瞧来。
卓南雁给众人瞧得脸上火辣辣的,搜肠刮肚地想了想,忽然记起易怀秋挂在口边的几句话,便昂头道“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贫贱不能移,此之谓大丈夫。”
范同文听他将“富贵、贫贱、威武”的次序全都念倒,不由摇头道“错了,全错了!”
卓南雁脸上一红,却大张双眼道“对的呀,易伯伯便常常这么念的!”
范同文只当那“易伯伯”不知是哪里的一个误人子弟的腐儒,眉毛越皱越紧,怒道“还敢顶嘴?好,让咱们听听,你那易老先生是怎么教的,将这梁惠王章句第二章读上一读!”
卓南雁本想说“易伯伯没有教过我孟子”。
但瞧见范同文两道似哂似嘲的目光,心下微恼,顺手拿起书,硬着头皮便读了下去。
这一下立时露了丑,除了起首“孟子见梁惠王,王立於沼上”两句还算通顺之外,余下的磕磕绊绊,不是句读不符,就是白字连篇,待念到“予及女(此字该读汝)偕亡”一句时,更老老实实地读成了“及女偕亡。”
满堂少年全都哈哈大笑,范同文却气得面如寒霜,学着卓南雁的语音道“好一个‘及女偕亡’的‘大丈夫’!”不由分说,拉过卓南雁的手来,啪啪的连拍了几大竹板。
卓南雁的脸羞得一块红布也似。
余孤天在一旁看的淡然。
那范同文见余孤天表情淡淡,也有些生气“你可读过孟子。”
“读过。”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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