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缨出战,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场胜仗我都下意识的关注着,若她赢了,我替她高兴,若她输了我替她叹息,我担心她适应不了军营生活,可她并没有让我失望,我担心她受伤留疤,可她似乎比我还不在乎这些,几次三番,她在鬼门关徘徊,天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是怎样的,直到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而莫北辰,隐隐的表示出将你留下的意思”
“你说什么?”
前面那些倒还让金瑶感动不已,直到最后一句,她有些呆愣。
陛下将她留下,难道是为了
康彦良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的太多了。
连忙咧嘴笑了笑,对上那人难得微红了的眸子。
“我写了那么多信给你,你居然一封也不回,真是该罚。”
说着便猛然底下了脑袋,一口封住了自己垂涎了很久的红唇。
那夜喝醉,半真半假,他承认自己很卑鄙。
但是这女人实在太没脑子和情商了,任由自己如何暗示明示都没有用,只得使了这般卑鄙手段。
但也正是如此,彻底吓坏了小女人,他想过她会揍自己一顿,但万万没想到,她会选择逃离。
天知道,一觉醒来,身边的软香玉体没有了,昨晚还与自己翻云覆雨抵死缠绵的人没有了,那种感觉得有多失落。
金瑶第一次被这种带着霸道,带着浓浓的惩罚味道的吻给弄的晕头转向,甚至不知道要如何呼吸和喘气,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手脚软绵无力,像是被人打散了骨头一般。
她对这样的自己暗自鄙视,可又忍不住的继续沉沦,双手下意识的环上那人的脖子,以此来避免自己瘫软在地上。
鼻息间是那人灼热的呼吸,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间,将人牢牢的抱着。
而此刻忘情的两人,并不知道他们的一切都被别人一清二楚的收入了眼底。
“呜呜呜太感人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一个如意郎君啊。”
躲在二楼楼梯口的如歌忍不住悄悄抹眼泪,别说如意郎君了,她现在面对的那些,不是内侍就是侍卫,哪里能碰到正常男人嘛!
“别哭了,别哭了,你声音小点,莫要吵到下面那两个人,那两人的功夫你是知道的,金将军又是个脸皮薄的,她要是恼羞成怒起来,有你好果子吃的,到时候我可保不住你。”
月娘连忙将细长如水葱一般的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压低了声音说道。
如歌一听,猛然用手指捂着口鼻,连忙点头。
是啊是啊,金将军的脾气,她最是清楚了。
而楼下那两个还在抱着互啃,似乎没玩没了了。
在场的几乎都是小姑娘丫头,当即就有好些红了脸,转过了脑袋,有些胆子大的,会悄悄的从指缝里偷看。
而这里最为大胆的,应当属月娘了,北地民风本就比较开放,而她又不是那种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自然不会如那些丫头片子们一般涨红了脸。
只是心中不免感慨。
将手中瓜子仁塞到一旁一丫头手中,双眸中露出些许落寞,提了裙摆便上了楼,推开自己的门便走了进去。
直奔铺着宣纸的书桌,挑出一支笔,磨了墨,拿着笔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提笔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提笔在宣纸上书写了起来。
待墨迹吹干,她才在落款处摁上自己的私章。
这封信,是要寄给远在边疆的那人。
以往,都是他来了信,自己再回信,无非就是一些问候和多注意,字里行间都没透漏出感情。
直到今天看到康彦良和金瑶,月娘想他在那么危险的地方,而自己这里也不太平。
在这样的年岁里,很多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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