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楼
细雨纷纷,由飞檐淌下雨水如琉璃挂串。过客皆笠帽蓑衣,驻茶楼内取暖歇息。
“吼——”
一声马鸣响,惊扰路边人。平日此地车马喧嚣甚少,故当地人如此敏感。
朦胧烟雨中,一道迷雾有意靠近茶楼,浸于雾中的百姓尚不知发生何事,一辆丈高车马缓而掠过其身旁,惊得众人一时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马车停稳之际,车上五人陆续下车,一扛棍黑衣女子将手中长杵一挥,迷雾继而消散。连车马亦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了,到地方了。”彼海通遥撩拨至腰长发,行进间,腕部三只银镯相撞之声清脆,玄墨长裙上绣银色牡丹,简约不失典雅,左部狐眼镶一颗泪痣,为之增色不少。
既达目的地,彻夜,素裘,渺渺三人迫不及待而入,而唯独疏楼风滞留原处,其目框中即将生泪而下——来的一路上,他与彼海通遥竞技了一路飞行棋,结果疏楼风不负众望,输了一路,但彼海通遥早已听闻疏楼风拖欠六百六十六杯奶茶的事迹,于是乎,这输的代价便是付了一伙人在茶楼消遣时的茶水钱。
“风兄,怎么啦,一脸衰像,是不是有人欠你钱啦。”彼海通遥手按风兄肩膀,用心险恶问道。
风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而道:“我只觉得,我的人生一片灰暗”
“噗,等会喝完茶记得付钱啊。”
待众人下坐。一跑堂一身青衫,白巾白袜,笑时露出八颗大牙,问道:“诸位,要些什么?”
彻夜:“百香果。”
素裘:“罗汉果。”
妙妙:“菊花茶”
彼:“一杯枸杞,谢谢”
“好嘞。”
跑堂问完四女,见风兄一手捂脸,故意问道:“风爷,你要点啥?”
“我靠,你竟然认得我?”疏楼风手指开缝,为自己口眼留出些空间。”
“当然啦,风爷大名,咱们茶楼里谁人不晓啊。”
“那我问一下,你们的老板跟你说了些啥没有?”
“当然说了,他们说如果风爷再来,要么砍死,要么让他还钱。”
“这么狠呐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不好意思,没有。”店小二双眼眯眯,端出早已藏于身后的茶盘,看似是要装钱,笑道:“不知风爷是做什么选择?”
“那个那个呵呵呵呵”疏楼风将茶盘推远些许距离神色异常严肃,言道:“我知道你们都不容易,我也觉得我是时候还钱了,但现在众多朋友都在这儿,现在说这种话不妥,待我和这几位姑娘畅饮完毕,再还钱可好?”
“这嘛,行吧,我等着风爷。”
小二似乎还有后招,不欲与疏楼风多纠缠,收了茶盘识相离去。
风:“哟,这么听话啊?”
彻夜嘴离了烟枪,翘起二郎腿,绿瞳斜视疏楼风,问道:“风兄,你真的有钱还么?”
风兄:“咳咳,没有,大不了等会儿要我还钱,我直接用轻功跑路就好,而且,我相信,这里头的人是拦不住你们四个的。”
四女:“啧啧啧。”
然而,五人今日来此的目的乃是打听情报,打发了店小二,为寻得夏云倾踪迹,五人感知全开,探得这店内所有人的谈话内容,却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未几,小二端上五杯茶水,疏楼风诧异,问道:“那个谁,我没有点东西啊。”
“我知道。”话语中,听得出小二态度于先前完全不同,“刚刚有位爷喝完茶,说帮你们付了茶钱,顺带,帮风爷你付了六百六十杯奶茶的钱,喏,这是那位爷付的金锭。”
“这是啥,玉米粒么?”风兄端起那颗金锭仔细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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