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宋子桓一共输了二十两银子。
他到是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赵玉书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宋子桓还为赵玉书求情,说都是他的小厮输的。
最后长安被宋子桓罚不许吃早膳,这件事才算揭过。
只不过赵家来了一个有钱的亲戚,听说还是住在县衙里面的公子,一时间让人议论纷纷,不过是吃了个早膳的功夫,便传得村头村尾都是。
赵家老宅里,刚从四合院回去的赵玉安拉着赵福明的手道:“爷爷,明明是那个宋公子输了钱,怎么大哥却被大伯父斥责了?”
“而且我都听说了,那个宋公子可有钱了,输了二十两银子都还笑嘻嘻的,一点也不心疼。”
赵福明闻言,教导赵玉安道:“宋公子过门是客,带着客人去玩,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二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啊,这个宋公子富有,不觉得输多了,可他若是清贫,那输这二十两银子就好比痛打他一顿,痛在身不说,只怕还会反过来怨恨你大哥。”
“你大伯父做得很对,你大哥是该被训斥。”
赵玉安觉得还是有点迷糊,不过他没有继续问,而是不解道:“可那个宋公子给大哥求情了,而且还说钱是他的小厮赌输的,罚了他的小厮不许吃早饭。”
“呵呵!”赵福明轻笑出声。
只见他抚摸着二孙子的额头道:“那是宋公子在告诉你大伯,他不在乎那二十两银子。”
赵玉婉在一旁听得兴起,出声问道:“爷爷,大伯家没有姓宋的亲戚啊,我到是听说,这个宋公子是知县大人的亲戚。”
赵福明点了点头道:“是知县大人的亲戚没错,不过他随郭捕头来过几次你大伯家,也算是认识了。”
“现在他与你大哥和少瑜同在景林书院读书,上门做客也有亲近之意,所以你大伯才更要训斥你大哥。”
赵玉婉不懂那些你来我往的交道,她只是清楚地知道,她爷爷似乎很看重这个宋子桓。
言语中透露着,不可得罪的意味。
纪少瑜是能干,可能干也要考得上举人才行。
这个宋公子却不一样了,没有功名也能在景林书院念书,不正是因为有一个做县令的亲戚吗?
家里还那么有钱,指不定将来会有更好的出路呢?
赵玉婉的心思活跃着,突然就想去四合院那边看看了。
纪少瑜要去书院念书,回来以后,又要被赵玉娇缠着。
当初她年幼不懂事,得罪过纪少瑜,纪少瑜又都记着。
权衡一番,到是这个宋公子,可以想办法接近。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再不济她还有爷爷奶奶为她做主,总不可能嫁一个像她爹那样的庄稼汉,最后连带着她娘c她c还有玉安都跟着遭殃。
最可恶就数大伯他们一家了,明明赵玉娇都没有死,可还是让他爹坐牢去了。
说什么骨肉亲情,那家人虚伪得她都想吐。
可是没有想的是,爷爷奶奶竟然一直都看不清楚,还处处夸赞他们家,让她有什么怨气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发出来,当真是可恶极了。
赵家吃午膳的时候,桌上多了一个赵玉婉。
赵毅光难得见赵玉婉过来吃饭,笑呵呵地让她多吃一些。
赵玉婵抿着嘴角,眸光露出淡淡的嘲讽。
赵玉书和宋子桓并不多言,自顾自地吃饭。
到是赵玉娇心里暗觉意外,寻常赵玉婉表面和软,但若非有事,绝不会上她家来的。
更别提是像这样,安静地坐下来与她们一起吃饭。
一顿饭吃完了,除了赵玉婉关注宋子桓都吃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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