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场不大不小的煎熬?
姚劲松知道他爹娘请官媒去赵家提亲了,一下学就往家里冲。
结果得知有希望,只不过希望并不大。
为了防止姚劲松后面失望而难过得紧,姚达故意说赵家或许只是看在他是赵玉书同窗的份上,没有直接拒绝。
姚劲松确实受到打击,可他还是认真道:“至少没有直接拒绝,还有一丝希望不是?”
姚达不知道如何安慰儿子,给的希望太大,怕到时候他承受不住失望。
只能暂时先让他尝到挫败和失望的滋味,三天后,或许他已经预想到了结果,能够做出最坏的打算。
姚劲松连晚饭都没有吃就径直回了书院,他去找赵玉书了。
赵玉书看到他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到是纪少瑜挑明道:“请人去赵家提亲了?”
姚劲松点了点头,赧然道:“若是不成,只怪我不够好。”
赵玉书闻言,连忙安慰他道:“你别这样想,结亲是两家人的事情,就算不成,我们也还是好友。”
姚劲松笑了笑,肯定道:“那是当然。”
纪少瑜拍了拍姚劲松的肩膀,认真道:“你也别太丧气了,你只管告诉我们,若是你真的娶到玉婵,以后会如何待她?”
姚劲松开始不明白纪少瑜的意思,见赵玉书探究地望了过来,当即心里一喜,连忙道:“我父亲待我母亲温和有礼,护重有加。我曾想,若有幸娶得贤妻,必定也是珍之爱之,不舍与她置气,不舍与她冷落,更不舍与她妄言。”
“她若喜欢读书,我亦可为她研墨。”
“她若喜欢女红,我亦可为她挑灯。”
“她若喜欢游玩,我亦可随身为伴。”
“两人脾性自有不同,但求心意想通。”
“我既要娶她,便要护她,不叫她悔恨,不叫她悲戚。”
“我在他人面前如此,在她面前亦是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如此,若有言行不同,必是小人行径。”
“如此,她若想背弃于我,也是我自己活该。”
纪少瑜玩味地品了品姚劲松的话,看向赵玉书。
赵玉书脸颊微红,他本想记下来回去告诉玉婵的,结果姚劲松说得太顺当了,像是一口气全倒了出来,他现在记不全了。
姚劲松发现赵玉书尴尬地笑了笑,他当即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抱歉!”
赵玉书摆了摆手,想让他再说一遍,又开不了口。
姚劲松见赵玉书欲言又止,心里更是慌乱,他连忙拱手道:“是我多话打扰了,我先回去温书。”
姚劲松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赵玉书看着他的背影,伸出去的手晃了晃,突然垂下。
“呵呵!”纪少瑜轻笑出声。
赵玉书幽怨地望向纪少瑜,无语道:“你还笑!”
“早知道他会说这么多,我就应该让他说慢一点的。”
“原本想回去逗逗玉婵的,现在我都没有听清楚,还回去个屁?”
纪少瑜挑了挑眉,看向赵玉书道:“我全都记下来了,要我复述一遍给你听吗?”
“什么意思?”赵玉书警惕道。
纪少瑜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意思是,我要回去。”
赵玉书嘴角抽搐着,鄙夷道:“明年就要秋闱了,你还一天到晚想要告假。”
“纪少瑜,这三年我回家的次数也没有你的一半多吧?”
“你就不怕到时候考不中,整个书院的人都来看你的笑话?”
纪少瑜闻言,轻蔑地瞥了一眼赵玉书道:“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之前老师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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