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婉返回了方家,跟方新树过起了不清不楚的日子。
她用身上仅剩下的银子骗着方新树,赵玉安还管着她的。
九月十六的时候,姚家来赵家过大礼。
整个清溪村又是一番热闹谈论。
姚家来的聘礼有金灿灿的首饰,其中包括一对金镯子,一对金耳环,一对金簪子,一对金锁。
这是在乡下这个地方没有见过的。
整个清溪村的人都说长见识了,赵家嫁女儿跟城里那些富家小姐一样,气派得很。
余家的两位当家人都来了,大家坐在一起,攀亲的攀亲,说笑的说笑,场面其乐融融的。
姚家抬在前面的,是白花花的银子,一共有八锭,一锭银子便有二十两重,光是摆在前面的银子都有一百六十两。
方新树挤在前面过了眼瘾,又暗暗算了其余的聘礼,心里暗暗惊叹。
姚家来了最起码七八百两的聘礼,那赵家的陪嫁可能还不止七八百两。
看余家两位当家人就知道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把姚家来的聘礼看在眼里。
要是赵玉婉还是赵家的姑娘,最起码一二百两的陪嫁是有的。
可她竟然作死,道最后一二银子都只是赵玉安偷偷施舍的。
方新树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他回去以后,打骂赵玉婉一番出气。
赵玉婉受着,不敢跟他撕破脸。
只是在天黑的时候,赵玉婉摸黑去了赵家的外面,听那些还在帮忙的村妇议论着。
有人暗暗道:“刚刚赵家请了村长清点,姚家来的都是好东西,说是全部一起要值七八百两银子呢?”
“怪不得说是开银铺子的,平常人家七八十两拿得出来,七八百两怎么能拿得出来?”
另外一个人道:“姚家这算什么,我刚刚听到玉婵大舅舅说,按照姚家来的聘礼陪嫁两倍。”
“两倍啊,还说姚家是开银铺子的,就把他们余家县城的银铺子也送给玉婵当陪嫁。”
“渍渍,要不说着姚家肯给这么多聘礼呢?”
“攀上赵家这么疼女儿的,还能不多给点?”
又有人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姚家舍得,赵家更舍得,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不然娶一个赵家女让我把田地卖了都愿意。”
其余的人打趣着,又一番说笑。
赵玉婉站在外面,觉得心里凉透了。
赵玉婵可真是好命啊,村里还没有人像她这么隆重地出嫁呢。
接下来等姚家来请期,赵玉婵嫁过去就拥有上千两银子,就算姓姚的对她不好也不怕。
更何况,姚家不可能对赵玉婵不好,谁让她有一个当举人的爹,做富商的两位舅舅。
凭什么好事都让赵玉婵占尽了?
赵玉婉不甘心地想着,心里像火烧一样不舒服。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方家,心里惦记的全是赵家那红色绸带绑起来的一堆一堆的聘礼。
方新树看到她那三魂七魄都丢了的模样,冷哼道:“怎么,受刺激了?”
“终于知道赵家女和赵家女的区别了吧?”
“我跟你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二两银子都值不了。”
赵玉婉在心里冷哼。
她是值不了二两银子。
可笑的是,方新树连她这吊着二两银子的女人也不肯放手,怕丢了财路。
方新树不是想要钱吗?
方新树不是想娶赵家女吗?
赵玉婉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即阴狠地笑了起来!
方新树见她那个样子,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道:“怎么,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赵玉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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