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书要离家了,这几日虽在过年,可余红翠总是恹恹的不得劲。
她得空就叮嘱赵玉书道:“去了京城,可别给我娶一个凶悍的儿媳妇回来啊!”
赵玉书:“”
“娘啊,我都跟您说了多少次了?”
“我现在还不想娶妻啊,再说了,凶悍的我自己都受不了,怎么可能会给您娶回来?”
余红翠还是不放心。
村里有一个小伙子,之前没有娶亲的时候对他爹娘可孝顺了。
可娶了媳妇以后,竟然把他爹娘都赶到后罩房去住了。
这都叫什么事啊?
赵玉娇在一旁宽慰道:“娘就别担心了,大哥若是考中进士为官,是很难回来一趟的。”
“就像他自己说的,凶悍的他都受不了,到时候被收拾的也只是他。”
赵玉书是真没有娶妻的想法。
自从考上举人以后,他就不想做生意了。
他想考进士然后争取入鸿胪寺。
到时候就有机会出使他国,像他小舅舅那样走南闯北,认识许多了不得人物。
赵玉娇把她娘哄走以后,拿了亲手做的两双鞋子给她大哥。
赵玉书心里美滋滋地接了过去,看了看后,满意道:“女红又进步许多了,刚好少瑜的脚和我一样大的,我送一双给他。”
赵玉娇闻言,一把抢回来。
赵玉书瞧她那生气的模样,好笑道:“你舍不得啊?”
“可他就要走了,难道你就什么也不送?”
“不送!”赵玉娇没好气道。
“渍渍,没良心的丫头。”赵玉书鄙视道。
他抢回自己的鞋子,戏谑道:“你要是不好意思送呢,大哥就去帮你送。”
“想当年啊,下着大雪的天,纪少瑜还在寝房外帮你雕什么小鸟啊,飞虫啊?”
“那个时候,他手都冻僵了吧,有两次手滑,手指头都连着被划伤,很深很深的口子,血都流了不少!”
赵玉娇:“”
赵玉书见她黑了脸,埋头不说话,继续道:“也不知道是谁下着大雪的要上山的?”
“也不知道是谁傻乎乎地陪着她上山的?”
“做人呐,切忌要善良啊!”
赵玉娇:“”
赵玉书见她无言以对,再接再厉道:“哎呀,在书院的时候,谁冷得天天晚上要用汤婆子捂被子的?”
“谁上课要带手炉的?”
“谁大老远给她提洗澡水的?”
“做人呐,切忌要懂得知恩图报啊!”
赵玉娇:“”
她抬头阴测测地盯着她大哥,大有他再说,她就弄死他的表情。
“哈哈哈哈”赵玉书大笑不止,他看着妹妹那怨愤的目光就想到那想吃松果却怎么也上不去树的松鼠一样。
“行了,想想怎么送一送纪少瑜吧。”
“离别前的礼物,不论是什么都很珍贵。”
“别怪我这个当大哥的没有提醒你,之前我们去县城请谢师宴的时候,宋子桓说有一个姑娘去了墨林山房,点明要纪少瑜品鉴她的画呢。”
“纪少瑜虽然没有我长得好看,可那也是玉树临风,俊朗非凡的人物。”
末了,赵玉书再加一句:“很抢手的。”
赵玉娇心里郁闷啊,烦躁得想掐死她大哥得了。
叽叽歪歪说了那么多,字字句句都戳在她的心尖上。
这样的感觉,可真是不太好。
赵玉娇回房以后,静静地凝思着。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送什么给纪少瑜才好?
只是当她的目光落在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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