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村民们都闲适下来。
县衙里的公务也不多,找了两个多月,关于宋子桓的消息是一丁点都没有。
唐绪宁那里的人撤了,任显的人也跟着撤。
心想或许宋子桓死里逃生,都直奔京城去了。
祥宁县治下,关于赵余两家的威望,任显也是略知一二的。
赵毅光的儿子赵玉书现在入了翰林院,正六品的官职。
赵毅光的学生纪少瑜入了都察院,正四品的御史。
偏远之地为官,要想升迁,朝中必定要有人啊。
之前他仰仗刘家,仰仗太后。
可自从宋子桓这事办砸以后,他就不敢奢望了。
因此在冬月十五日,任显的人给赵毅光送来了拜帖,说是冬月十八上门拜访。
赵毅光回帖:必定扫榻相迎。
冬月十八,赵家老宅里。
宋子桓c赵玉安,赵玉娇三人挨着火堆边炮花生吃。
小吉就睡在他们的后面,非常大的体型,却温顺得像只绵羊一样。
宋子桓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与玉娇道:“当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跟你去丹阳村小住呢?”
“我实在是太喜欢小吉了,可你又不肯送给我。”
赵玉安警惕地看着宋子桓,上前去把小吉从他的手里夺回来,然后带出去玩了。
“呵呵!”赵玉娇幸灾乐祸地笑。
宋子桓拍了拍手,轻哼道:“欺负我今天不能出去是不是?”
赵玉娇笑得意味深长,就是不说话。
宋子桓道:“你以为他真的仰慕你爹的学问,想来看看赵家族学办得如何?”
“我告诉你吧,今日他前脚出了你们赵家的门,后脚就会写信去京城。”
“他会告诉你大哥和纪少瑜,他来看望过你爹娘了,你爹娘一切都好芸芸。”
“意思就是告诉你大哥和纪少瑜,他在祥宁县照顾着你爹娘呢。”
“不仅是你家,就是纪家他也会去拜访的。”
“人家这叫官场谋略你懂不懂?”
赵玉娇冷嗤,像看个白痴一样看宋子桓。
“这样的问题,我想不需要你跟我说。”
“我爹念了那么多书不是白念的,任显好歹是一位县令大人,我们总不能得罪他吧。”
“带你来老宅暂避都是好的,不然今天我就拿把锁把你的寝房锁了,说你回老家了。”
宋子桓不悦,挑了挑眉道:“这么能说怎么不见你把琴谱背下来了?”
赵玉娇立即就怂了。
宋子桓给她的那本琴谱好厚,更重要的是,里面的讲解也太晦涩了。
她一句话都要琢磨半天呢,怎么能背得下来?
“书斋里的那些琴谱都好简单的。”
“要不我学那个?”
宋子桓冷哼,鄙夷地看着赵玉娇道:“那个能学什么东西,手势花枝招展的,一点实用也没有。”
“罢了,等明年春天,天气暖了我再好好教你。”
赵玉娇打量着宋子桓,意外道:“你还不想回京吗?”
宋子桓沉默了片刻,他道:“暂且等消息吧,如果合适了,就会有人来找我了。”
赵玉娇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可她记得,皇后生下太子没多久就仙逝了。
算算时间,不超过三年。
只是不知道这一世是不是会有变化?
赵玉安出去逛了一会又回去了。
而且看着赵玉娇的目光欲言又止。
赵玉娇轻笑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赵玉安沉声道:“三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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