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走边偷偷的对荆州诸人拱手赔礼表示歉意。
蔡瑁上前,帮刘琮擦干了满头满脸的涎水,很是有些不忿的说“主公,同是一镇诸侯,你怎么就任由他人欺凌?还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我们这些做属下的都看不下去了。”
刘琮反倒表现得很轻松,他好整以暇的坐到刚才刘璋训斥自己时坐的那把椅子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因为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所以那个死胖子也就只能说说而已。被教训一顿又如何?没有任何损失嘛。舅舅,有的时候就别太认真了,再怎么说那个胖子也是我的长辈,而且和皇帝陛下的关系还不错……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好了,本公子要就寝了,你们也都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拜祭先父呢。”
两个妖艳的侍妾扶着刘琮往后堂走去,刘琮搂着一个,在另一个挺翘的臀部上重重的捏了一把,丝毫不顾忌在场的诸位荆州文武。
“公子,你好坏哦。”
蔡瑁和张允对望了一眼,相约出去喝茶。
“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主公气量大,但我是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那又能如何?主公不发话,难道你我还能私自对那个死胖子下手?”
“你我自然不方便……明天不是拜祭先主公嘛,这么大的事情,派人去江夏请黄祖将军一起参加吧。”
回到馆驿的刘璋兀自愤愤不平,越想越是气愤,越想越是伤心……想到最后,居然呼天抢地的哭喊起来。“表兄呀,您怎么就这么去了呀?这么大的一份家业,眼看着就要败到后人手里了。崽卖爷田不心疼呀。”
“主公。”张松上前安慰道“还没到吊唁的时候呢。再说,这毕竟是在荆州……就算刘琮公子是您的晚辈,多少也要注意一下分寸呀。”
刘璋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向张松,很委屈的说“荆州又怎么了?还不是大汉的地界?还不是要服从陛下的领导?还不是我们刘姓宗族的地盘?”
虽然刘璋的质朴与张松的能言善辩都是毋庸置疑的,但这句话他还真的没法辩驳……总不能说刘璋说得不对吧?他先是将刘璋从地上拉起来,仔细的帮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口中说“但陛下毕竟远在许都,现在的年轻人又都容易冲动……宗族血脉这些,您也别太当真。主公,您明天就虔诚的吊唁就好可别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
刘璋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哼哼唧唧的爬到了床上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我要睡觉了。”
当晚,黄祖接到急件后,连夜赶赴荆州。
“主公,您确认要穿这件衣服吗?”张松看着花花绿绿穿着孕妇服的刘璋,忧心忡忡的问。
“当然!”刘璋很细心的整理着衣领,又将袖子上的皱纹拽平。“这件御赐的衣服,平时你们不让我穿,说要等到合适的场合……现在我要去吊唁表兄,不正合适吗?”
要是黄权在的话,一定会拼命劝谏不让刘璋穿着花衣服去参加葬礼……但现在旁边是张松。所以也就在一声叹息之后满足了主公的心愿。
“走吧。”刘璋在镜子面前最后看了一眼,显得对自己的这身装束很是满意。
刘琮身披重孝,将眼镜揉的红红的,立在祠堂门口很恭敬的等着。一身黑甲的蔡瑁张允等人仗剑立在他的身后,钢盔压得极低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两排荆州士兵手持长枪,在甬道旁边站得笔直,肃然无声。
刘璋从士兵中间走过,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头也跟着一颤一颤,欣慰的说“看来刘琮这小子还是蛮重视的嘛,不枉我昨天苦口婆心的一番说教。”
“主公。”张松看着两边装备整齐的森然气氛,压低了声音说“祠堂而已,又何必派这么多兵士前来?松担心荆州诸人又不利于主公的想法呀……要不咱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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