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这是咋了?”
茅方目瞪口呆的看着怒发冲冠的左慈开口问到。
“我……我……哼!”
左慈我了半天,实在找不到生气的理由,又愤愤的坐了下来。
本来也是,非亲非故的人家自己的人生规划,左慈又有什么资格去干涉?并且让茅方自己选择也是左慈亲口说的,如今茅方虽然选择了与他本意相悖的道路,但是他实在没有理由去训斥茅方。
左慈也就是心性好,自己生了半天闷气,又开口对茅方说到:
“你小子,倒也是个随遇而安的主,既然你想去开荒当个农夫,我本不该阻拦你,但是你身上有一个秘密,关系着你的父母亲人,你就不想知道吗?”
“那还能咋样啊!我现在又回不去,又不能修行术法,开垦几亩荒田,活到哪天算哪天吧!”
茅方无奈的摊了摊手。
“更何况自我记事开始我就没见过我的父母,他们既然狠心丢下我,我也犯不着为他们担心,唯一有个养我教我的老头还下落不明了,我操心那些干啥!”
“你……你父母或许另有难处也说不定啊!还有你的这个秘密或许关系着天下苍生,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
“知道那么多有什么用?徒增烦恼,我有时候挺羡慕那些傻子,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没有烦恼,说不准哪一天一觉起不来,也是一辈子了,再说,天下苍生这个担子太重,我人小背不动啊!”
“那……那现在生逢乱世,也没有个太平的地界,你当个农夫也不安生啊!”
左慈苦口婆心的劝道,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主动的天平正在向茅方倾斜,原来拿乔作态的太似乎变成了哀求。
“这也无妨,我所求不多,够我一日三餐即可,你说世道不太平,我看这里就不错,不如我就在这山上开个几亩土地,咱俩做个邻居?”
茅方老神在在的说到。
看到他那副样子,左慈心说自己要是不泄露点天机怕是瞒不过他了,想到这里,左慈长出一口气,犹如斗败公鸡似的说到:
“好吧,你赢了,说吧,你到底怎样才肯跟我学艺?”
“这个先不忙!”
茅方志得意满,若说他不想跟左慈学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除了华佗是真心帮他之外,这个左慈怎么看都像是怀有目的,搞不清这个,茅方可不敢轻易拜师,万一认贼作父那麻烦可就大了,所以,他才抻着,想要试探一下左慈的底线,但是又怕自己崩的太紧,再将左慈给打击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幸好,左慈的需求似乎比自己急切一些,这一战,他胜了。
“我一直不明白,像你这种高人,不是应该清风明月闲云野鹤的吗?为何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你却能立马得知,并且赶去救我?”
“这个事情,说起来惭愧,我也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
“不错,我有一个呃……老友,我欠过他几分人情,前些日子他找到我,说有一个后生晚辈因为机缘巧合之下,会来到这里,让我多加照拂,所以我便过去了!”
“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说了你又不认识,何必纠结这些呐?”
“好吧!不愿意说就算了!”
茅方也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又开口问到:
“你说我身上有一个秘密,并且事关我生身父母和天下苍生,是个什么秘密?”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左慈捋了捋胡须,悠然说到:
“当年蚩尤与黄帝在逐鹿决战,那一战,虽然蚩尤战败,但是蚩尤铜头铁骨刀枪不入啊,最后还是九天玄女降下神铁,铸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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