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祈雷”的脸冒起一阵白烟,片刻,等白烟散后,露出一张陌生男子的脸。
众人倒抽一口气,这北祁太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了他们!
可让众人更惊讶的是,这件事是由君凌轩来给他们揭晓的!
君凌轩不是不务正业,行事鲁莽的人吗?他怎么会知晓?
众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只见君凌轩他不屑丢下茶盏,珍贵的青瓷茶盏在他手中变得粉粹。
他大步走回唐棠身边,神色骄傲,“棠儿准备如何奖赏本王?不如明日就陪着本王去娄城散心如何?上次聂姑娘邀我们去娄城小住,你为何不答应?”
唐棠愤愤不平地按他回座位,“闭嘴!”
众人翻着白眼,其实,君王爷还是那传说中的无能王爷,今日这事,是他凑巧了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
岑皇后冷笑,这君凌轩倒是可笑,唐家出的几个子女哪个不是骄傲的?纵然她再不喜欢,她还是觉得唐棠有可取之处的。
她的骄傲源自她的出身,她的修养;那聂姑娘岑皇后也略有耳闻,才七品县官的女儿,竟想着跟唐棠交朋友,当上君王府的侧妃!岑皇后暗暗想着,别降低了唐骄阳对手的品味。
唐子言终于明白祈雷为何束手就擒了,因为这祈雷根本就是假的!
北祁人要比南唐人高大一些,这人一看便是祈雷带来的侍卫,唐子言猛地站起来,“父皇,北祁太子应当还没走远,儿臣现在就去附近三城的城门。”
“去吧。”震永帝也是这么想的,他嫌弃地望着地上的尸体,“把这人给朕拖出去,另外带御林军把祈雷留下那些全部压入天牢。”
至于唐子聪,震永帝叹息,他答应过皇太后,要留他一条性命,他再大逆不道,依旧是他的孩子。
“送二皇子上皇觉寺,让他静思己过,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下山!”
唐子聪颓然坐下,他像是个垂死挣扎的人,撕声裂竭的说:“父皇,儿臣不要去皇觉寺!”
震永帝不耐烦,“带下去!二皇子府充公,奴仆们全数遣散,把二皇子妃跟侧妃娘娘请入宫中陪伴皇后娘娘,其余侍妾全部遣散。”
唐子聪听完,如斗败的公鸡一样被拖出去。
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剩余的事便是唐子言负责追寻祈雷,郭峰负责联系曲浪了!
唐棠挽着唐毓走出奉天殿,祈风、君凌轩阁郭峰三人在两人身后不远不近跟着,唐棠忽然转身,大声道:“好你个祈风啊!跟皇上演这么一出戏也不告诉我,害得我白担心你一场。还有郭大人,闹这么一出,害得我都不敢去郭相府找郭爷爷下棋了!”
“哦?”郭峰挑眉,“这世上还有郡主不敢的事情?”
“当然有!比如我就不敢在天牢里待这么久,暗无天日的日子啊,想想便觉得可怕!”唐棠笑着说。
郭峰失笑,不解释。
祈风是被震永帝“请”过来的,出宫时只好跟唐棠坐同一辆马车。
不知是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气氛竟有些尴尬,君凌轩躺在最里面,枕在唐棠腿上,呼吸均匀,似乎已沉睡过去。
“皇上给你的时间是多少?”唐棠忽然问。
祈风苦笑,带着一抹酸涩,“七天。”
聪慧如唐棠,又怎会不知震永帝早在祈风还在天牢时已跟他聊过?
一个北祁的二王子留在南唐国的京都,作为当权者,震永帝怎么也不会答应的!
离开南唐国,是震永帝对祈风的宽容。
“阿风,我明日便启程去娄城,那我就不送你了!京都如意斋的事,我会把岳瑶留下,你只需要把事情都交代给她便好。”唐棠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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