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吴逸才转头大量四周,道:“我记得这里没住人,你个小丫头大半夜的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偷东西?”
这可不得了,一下上升为道德层面的败坏,吴玉一边站起来一边拍打衣服上的尘土,慢条斯理道:“逸才”
“谁、谁、谁准你直唤我名儿?你、你、你是不是想勾引我?”吴逸才的脸腾地红了。
“鬼才想勾引你,我是你姐!”
吴逸才立马用怀疑的眼光看她,“别想糊弄我,虽然没见过我姐,但大家都说我姐国色天香!”言下之意就你这小样也敢冒充我姐,跳湖里洗洗睡吧。
吴玉撇嘴,如果她姐国色天香,过几年她肯定也不差。“我是你二姐,”顿了顿,“乡下来的二姐。”
吴逸才恍然大悟,“听大哥提过,”然后上上下下地挑剔她,“身材还行,穿衣还行,发饰还行,”等看清她脸的时候突然“呀”一声后退两步,“怎么有血?”
她直想仰天翻白眼,“被你砸的。”
吴逸才这才想起了前后经过,也不尴尬,依旧是小霸王似的,“那是你活该!懒得和你废话,我走了。”
走呗走呗,谁留你了!
没有追回鸽子的沮丧心情被初次见面的自家小弟搅得更加复杂,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皇帝陛下日理万机,难道还有空核对近几个月的王都出入人口!?
仔细清洗鼻子下面的血迹,好在鼻子没有被撞歪,依然娇俏地坚挺着。吴玉决定早点睡觉好安抚一下受伤的小心灵。
黑夜中展翅飞翔的白鸽一路畅通无阻的闯进皇宫内苑,落在一张宽大华丽的案几上。
偌大的宫殿内,只点了一盏不算明亮的烛光,一米之外的景象都朦胧而昏暗。
坐在案几内侧的男子飞快取下竹筒,待看清里面的内容,无奈一笑,“新朱雀先生果然也不肯露面。”
映射在男子脸上的光影晃了晃,另一个人从窗边走来,接过年轻帝王手上的信纸,细细打量,开口,话语中浅淡的笑意,“无妨,来日方长。”
吴玉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子突然别人一把掀起来,她应激性地坐起来,茫然地看向来人。
哦,原来是自家小弟。
警报解除,她扯过被子往头上一盖继续睡。
吴逸才又把她被子掀起来。
她扯回来;
他掀起来;
她扯回来;
“怎么了逸才?”她好不容易用身为姐姐要对弟弟亲善的自觉压下起床气,带着倦意地问道。
吴逸才爬上她的床,在她被子上盘腿做好,严肃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不走正门吗?”
“不知道。”
“因为我是回来偷东西的。”
吴玉侧开脸打了个哈气,转回来继续义务发问:“偷什么?”
吴逸才眼睛一亮,“你要是听了就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嗯。”
“我来偷我哥的功课。”
“哦。”
“这里的先生太严厉了,乱七八糟的功课布置了一堆,我连题目都看不懂怎么做?听说每届先生布置的功课都是一样的,我就想来找找大哥以前的。”
“嗯。”
“可是我翻遍了他的书房连张写字的纸都没有,我走的时候他院子里的丫头偷偷告诉我,大哥从来不回家做功课。”
“哦。”
“我听说你识字,还经常写字写晕过去,肚子里应该有点墨水吧?”他露出贼亮的目光,可惜吴玉已经昏昏欲睡,哪里会注意他的表情,随意道:“嗯。”
吴逸才眼睛大亮,立刻铺纸磨墨,般小案几搬上吴玉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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