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定下心再看原来是朱雀先生脱下了斗篷,目测是个身高尚不及她的少年郎。
“先生?”
“没事,我想去茅房一趟。”喝了一下午的茶,菲儿送饭过来才想起来生理需要。
“奴家给先生带路。”
她摆手,“不用,这儿我熟着呢。”
落月楼是王都名声最大的青楼,许多达官贵人喜欢来此光顾。她当年也来过几次,也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雪娘。
楼下一片觥筹交错,纸醉金迷,充斥着男欢女爱的糜烂气息。
带着面具的少年郎大大方方地穿梭其中,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到了茅房发现那里居然排起队。
青楼刚开门这段时间茅房都比较挤,都是火急火燎赶来的客人,先解决完低等生理需要,再解决高等生理需要。
吴玉愣神的功夫,后面居然跟了五六个人,站她后面那位仁兄还催促:“和前面的隔那么远干什么,赶紧排好,别让人插队了。”
天地良心,她没有在排队啊
但是后面的人都催着,她只得硬着头皮走到队伍中间,嗅着茅房飘出的独特混合气息,搭配“哗哗”的流水声,她恨不得转身就走。
但是,好急翻墙找没人地方这种高难度动作已经做不到了。只能托住小腹,艰难地跟着队伍挪动,一边胡思乱想着她在里面“哗哗”的时候一群男人站在外面听。
嗷呜!
每向前挪一步都是对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眼看就要轮到她,她的心理建设终于崩塌,转身就跑。跑了大概十几秒,看是个没人的地方,她立刻蹲下解决生理需求。
通体舒畅。
她这才有闲情查看四周,不知是落月楼那里角落,草长得还蛮高的。她舒出一口气,脸红红地站起来。
这也算是给草施肥,虽然是野草。
旁边窗子里透出的光以及莺声燕语让她感觉自己有些凄凉,心里暗道还是不要在这里住,另外找地方吧。
正忧伤着,窗子忽然打开,一个绿衣裳的姑娘跳出来,对上视线,绿衣姑娘威吓地扬了扬手中的烛台,示意她别多管闲事,快速往前跑。
吴玉捡起一颗石子,掂量了一下,精准打中绿衣姑娘的膝盖。“啊!”向前扑倒。
这时两个男人从窗户爬出来,其中一人捂着脑袋,恶狠狠地叫嚣:“臭娘们敢骗大爷,看大爷待会儿怎么草死你!”
呃好像有点麻烦。
她快走两步,扛起绿衣姑娘就跑。
“臭男人放下我咦你”
倾怜好不容易安抚好两个据说被骗了钱财,怒火中烧的客人,路过朱雀大人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响动。
“大人,倾怜进来了?”推门而入,看见朱雀大人斜倚在椅子上,脚边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
仔细看了两眼被绑的姑娘,倾怜道:“楼里有关押人的去处,大人是否需要?”
吴玉眨眨眼,“专门不听话姑娘的地方?”
“不是拷打犯人的地方。”
“”吴玉咳了一声,“这丫头不是你们新买进来的?”
倾怜摇头。
诶,亏她想象了好大一出逼良为娼,不屈反抗的大戏。“难道是客人自己带来的?”不对吧,青楼又不是酒楼,没有必要偷渡酒水进来。
拔出绿衣姑娘嘴里的布条,“小丫头你是什么人?”
绿衣姑娘怒道:“你叫谁丫头,自己还不是个丫”被吴玉手疾眼快捂住嘴,对倾怜笑笑:“倾怜美人,你先出去。”
门带上。
吴玉放开她,“你叫什么名字?”
“沈庆春不对你凭什么质问我?快点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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