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临又拿起一个手镯,不知怎么弄的,手镯上嵌着的玉石也一个个掉落下来。
这样一连“分尸”了好几个首饰,吴玉的心情从最初的惊喜转化为麻木,“喂,我说王之临”
“嗯?”他不解地看向她。
“奇怪的宝贝是不是太多了?”
“不奇怪,这些珠宝都是名匠打造而成,价值连城。”
“不奇怪怎么一个个这么容易就分开了,里面的玄机呢?”
他笑:“没有玄机,刚才我分开的都出自易国名匠钟道之手,他制作珠宝从不焊接,都采用极其精巧的手法镶嵌而成,知道个中诀窍就很容易拆解。”
“”她深吸一口气,“王之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我知道,但是看你这么严肃就忍不住想活跃一下气氛。”
她忍住一巴掌糊他脑门上的冲动,“你给我把它们装回去。”
他叹气,“别那么暴躁嘛。”手上还是依言把珠宝恢复原状。
她又把所有珠宝翻看了一遍,仍一无所获。一旁王之临老神在在的模样,好像就等着她求他。求不求的她倒是无所谓,自尊心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但她不想这么轻易如他愿。于是眼珠一转,道:“既然连你也看不出什么,我还是去找玄武问问吧。”抱起箱子往外走。
王之临拉住她的手,淡然的神色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你吃定我会吃醋?”
“当然不,不过是与不是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只想知道结果,谁告诉我都没关系。”不过她不是很乐意问到萧清澜那里去,不然同为皇家谋士,总感觉自己低他一等。
王之临定定地看了她两眼,面上重新浮起笑容,从她怀里拿过箱子,将里面的珠宝统统倒出来,然后把木箱放在蜡烛上面烧。
她恍然大悟,跑去厨房拿来火盆,把箱子丢进去烧。火越烧越旺,逐渐把箱子淹没,火星时不时在两人的眼眸中跳动一下。
屋里只剩下木柴燃烧时“滋啦滋啦”的声音。
吴玉在等待结果的时候不自觉发呆。
王之临突然伸手挑开她的刘海,她一惊,警惕地看着他。他笑了笑,起身走出去。
“你去哪?”
“吹吹风,屋里太闷了。”
“”
门开了又合上。
这时火盆里传来清脆的碎裂声,她精神一震,连忙拿水浇灭火,看见几块黑炭中静静躺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牌。
铜牌约有手指厚,异常沉。如果单独拿着箱子肯定很快就能发现不对,但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被漂亮的珠宝吸引走,以至于忽视这么明显的异常。
这就是唐家的信物吗?
铜牌上刻了很繁复的纹络,但纹络没有占满整个牌面,就像绕了两圈的粗绳子,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特征了。
这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既然是令牌类的信物,上面应该雕刻文字或者代表物之类,但这铜牌的纹络没头没尾的,让人不明所以。
端详了半天,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回头问:“王之临,我问你”
王之临竖起食指抵在薄唇上,“别问我,我不知道。”
她还要说什么,突然注意到他手里的抓着一样东西,“诶,那”他笑了笑,把东西扔给她,故意仍偏了,她手忙脚乱地接住,发现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木箱子。木箱子的款式非常普通,不易认出却十分易于模仿。
“哇,谢啦!”她把珠宝统统装进去。“对了,这个”
他背对她晃了晃手,“我要睡了,你也赶紧回去睡吧。”
她瘪了瘪嘴,“不说就不说。”抱着箱子走出去,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对他道:“火盆你帮忙处理下,我不好一起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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