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动手直接叫人把她翻下去,要么不动手但是一直折磨她的心脏。轿夫每走一步,就像一把刀在她心上狠刮一下。
短短二十多步的距离,她的心脏就经历了一场过山车,以至于步辇停下的时候,她几乎是手足并用地爬下步辇,往坐地上一坐,平复濒临跳停的心脏。
薛立雪站在一旁,“你在干什么?跟我示威?”
她赶紧撑着容儿站起来,“不是,第一次坐步辇,有些晕”
他冷笑一声,抓了她的衣服,将她推进包厢。
里面数道视线投过来,她本要低下头,突然目光一凝,其中一个人居然是谭五爷!他一看见薛立雪便笑得极度谄媚,和在花香楼里那副作威作福的面孔截然不同。
还有几人是那晚在薛府的人。那晚她把食人鱼扔上高台,伤了不少人,死没死不清楚,至少重伤了好几个,就看现在这几人,要么脸上带伤,要么缠着手臂或者拄着拐杖,这都只能算轻伤,同样拄拐的薛立雪站在里面毫无违和感。
她跟着薛立雪进去,以为这些人至少会问下她是谁或者打趣一下他,但他们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十分客气地请薛立雪先点戏。
戏开场之后,他们对戏本身的内容也好似不怎么感兴趣,却一直对台上的戏子评头论足。吴玉从他们的言语中发觉他们只对那些高挑丰满的戏子感兴趣,但也不似寻常男人那样满眼淫光,更多充斥着施虐的蠢蠢欲动。
她大约清楚了这群人的尿性,普通的性.欲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他们追求的是诸如暴力的更高层次的快感。而自己这种把脸遮起来后的干瘪四季豆身材,完入不了他们的眼。
“这是我从西汝国运来的好东西,你们要不要试试?”一人突然道。
“好东西?有多好?”
“让你们的好。”
那人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胭脂盒,打开里面却不是胭脂,而是一层暗棕色的粉末。那人捻了一小撮放进嘴里,没过一会,他的脸色就变得异常红润,瞳孔微微涣散开来,面上浮起迷幻又癫狂的笑容。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扯掉缠住手臂的纱布,走到一个等人高的大柜子前面,两手使力,竟然直接将其举了起来。
“了不起啊。”
“厉害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哈哈!”
“这玩意还能叫人力大无穷?叫什么?”
“名字娇得很,叫阿芙蓉。”
“跟女人似的,有意思。”
“这是第一批货,先带给弟兄几个尝尝,过段时间剩下几批运过来就开卖,一两先卖他两百两银。”
“你是不是疯了?两百两买这么点粉末,当别人都是傻子?”
“不怕告诉你们,别说两百两,就是两千两、两万两以后都有人抢着要。”
“行,我也来试试这玩意究竟有多金贵。”
几个人都跃跃欲试,但还是很识相地把东西推到薛立雪面前,让他先尝鲜。
薛立雪把这脂粉盒子拿起来,先嗅了嗅,觉得气味并不如何,而且隐隐有些苦,眉头当即皱起,但想到那人方才的表现,又觉得这东西可能有尝试的价值。
神差鬼使地,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吴玉。只见她那双漂亮的杏眼圆睁,眼中充满震惊且惊惧之色,然而在发现自己在看她后就飞快垂下眸子。
“这东西这么可怕吗?姐姐。”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本来对吴玉视若无睹的众人在听到“姐姐”的称呼后都吓了一跳,第一次听说薛立雪有姐姐。
薛立雪站起来,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托着阿芙蓉的盒子,走到吴玉面前,“姐姐,我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
吴玉懊恼自己居然情绪外露,不然薛立雪肯定已经吃下这东西,只要他吃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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