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正吞吐着气,平复着体内燥热的诸葛无为听见声响,面色一沉立即停下了手上动作。
转身,他迅疾如风地扑向房门,推开门后直奔后窗。
他推开窗子,只看见一角黑影跃上墙头,隐入浓浓夜色。
这身手
心头有狐疑泛起,但转瞬,他脸上的暗沉之色随即淡去。凤目眯起,他盯着黑影消失方向的眸光渐转幽深。
这些个家伙,等回头要他们好看!
“哗!”在他破门而入的那一刻,云惊华已经眼疾手快地捞过一旁的衣服围在胸前,遮住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见他气息难辨地立在那里,而窗外的动静已经消失,她忽然有点儿拿不准刚才的人究竟是不是贼。
“怎么样?看清楚那人是谁了吗?”云惊华有些担忧地问。
眸光一闪,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过各种计较,他最终笑着转过身来,柔声道:“应该是会些三脚猫功夫的小贼,不碍事的。”
眼光在云惊华身上漫不经心似地一扫,他轻飘飘道:“连个小毛贼也防不住,墨一他们今晚失职了,改天得罚。”
屋顶上排排坐的几人,忽然脊背发凉地抖了抖。
有阴风,看来墨七那小子动作不够利索,被爷发现了
等墨七屁颠屁颠得意洋洋地归来,迎接他的不是兄弟们热切的拥抱,而是几只臭鞋。
“啪”几只鞋准而又准地避过他的脸砸在他的身上后,他仰首怒吼:“你们几个搞什么?中风了?想让老子踹你们几脚治好你们不是?”
墨老大冷冷的眼风刮他一眼,另一只臭鞋奇快无比地砸中他身上的穴位。
“一件小事儿都办不好,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说罢,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其余人等一招手。
“撤!等主子来了,小命难保。”
一道道黑影如风一般逃离,只留下墨七惊慌地瞪着眼张着嘴,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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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有风透过诸葛无为随手关上的门的门缝儿吹来,房中烛火一阵摇曳。
烛火摆动,房中家具的影子极尽妖娆地跟着扭了扭,像极了腰肢柔软的舞娘。
云惊华盯着好半晌不动,似乎不打算出去的人,脸烧地蹙了蹙眉。
“你你还不出去?”声音细弱蚊蚋,似因沾染了潮湿的水汽带着别样的妩媚,撩在诸葛无为心上些微的痒,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底迅速滋生,蠢蠢欲动。
诸葛无为依旧立在窗前,白衣翩然玉树临风,笑容温文地看着她,眸中看不见一丁半点儿的绮思。
“哦,有点儿舍不得走。”
人美如玉,一室暖香,他真想钻进她的温柔乡里,一辈子不出来
“”眼角抽了抽,云惊华突然接不上话来。
某人的眼神很温软,眸子很清澈,她却觉得他的目光似被烈火灼烧过,落在肌肤上灼热而烫人。
她不喜欢这种太过炙热的注视,会烧得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紧张,好似练了一整日功那般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还未开始,她便这般受他影响,这样似乎不好
想起钟毓秀曾经说过的“在与男人相处时,女人一定不能输了自己的阵势,不然一辈子都会受制于男人”,眸里幽光一闪,云惊华收回目光垂下头,用颇为正色的口吻说:“你该出去了,我还要沐浴。”
对于太过轻易得到的人或物,男人往往不会珍惜,看娘亲和父亲恩爱情深如胶似膝,即便老夫老妻了感情却一点也不比新婚夫妻冷淡,娘亲说的这话想来不会有错
诸葛无为瞧着她的神情,眼珠子滴溜溜转啊转的,倏尔弯唇一笑,迈着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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