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未见老头摇头叹息,“我与鬼君会想法子向天君求情。”
从她第一眼看到央回开始,她便不觉得跟天君求情会有何用处。
彼岸是第二个来的,眼睛已经红肿了一圈,看来是哭得不少:“离女,即使是要惹事,我也要把你救出来。”
小妮子平日里惹事,那都是不懂事的胡闹,跟着自家寻乐子,可今日不同往日,她谆谆教导,“彼岸,我教过你什么了。”
彼岸吸着鼻子,摇头。
“惹事就要惹得漂亮些,不要给人抓到了把柄,即使抓到了把柄,也要漂亮的解决。”
“可是”
“没任何可是,这是我的失败例子,你还要步入我的后尘?”
“我不管,什么理智我不要懂,也不想懂!”说着跑开了,不愿听她的大道理,真是个性情的少女,也正是她喜爱彼岸的原因。
然后是方囚,他难得的没有笑得一肚子坏水,只是默默站着,平日里的口若悬河如今就像闹了旱灾。
她笑道,“失恋了?”
“”
“那别给我摆这么一张我还得安慰你的表情啊。”
方囚总算是开窍,“得女君半句安慰,我这恋失得值了。”
“呵呵。”
“哈哈。”
牛头马面还是形影不离,扭扭妮妮抓着脑袋不知要说些什么。
“还吃虫子么?”又是她先开口打破沉默。
“女君啊,这牛头还是在吃,你得训训他,鬼君的教诲也不听。”马面打着小报告。
“那谁叫管膳食的那老家伙做的白米饭实在难以下咽。”又挠挠头,“还是女君做的花糕好吃。”
“以后叫彼岸学着做,我教过给了她。”
气氛陷入了沉默。
天君要降罪于她的那天,她仍是没见着未白鬼君。
断情黑竟也来了,谁说他断情的,这不是很有情么。
“断情黑,你不是对我有情了吧。”
“”他冷冷撇过头,“只是舍不得女君的花糕。”
她故作伤心,断情黑不得不解释:“我不敢高攀女君。”
这家伙,是得有多要面子。
小白无常来的时候,脸色比平日里更苍白了,她悄悄用手在地底下擦了擦,凑到前面,招手:“小白无常啊,过来。”
待小白无常走近,她将脏兮兮的手往他脸上一抹:“你得让断情黑把黑色染点给你,瞧你这样子,看得我揪心。”
小白无常鄙视地看了她一眼,也没抹掉脸上脏兮兮的灰尘:“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主子这么白,我还能黑去哪。”
“挺能说的啊,看来是不会被谁欺负了啊。”
他嘴唇动了动,“那还是给你欺负的好。”
之后很多很多鬼将们都来了,就像安排好了一样,她笑啊笑,跟他们聊着无关痛痒的小事,待他们全走后,那笑却越来越落寞。
那落寞不过是因为未白鬼君没来。
审判时刻到了,带囚犯七月离女前往万劫台。最后的审判时刻,她跟在两名天兵后艰难走着,走到三玄门的复来镜前,看了眼,这便是祸端。转身,一步步走向那即将成为自己终点的万恶刑场。
她,从未有过这么淡然。
她着素衣白华,逆风而立,凛然站在万劫台上,长发如柳丝,侧耳飘扬,如同鬼魅扭动的细长腰肢妖冶媚人。她淡然的双眸波澜不起,泰然自若地望向最高处的那名男子,那位至高无上的天君,雍容华贵,噙着恶意之笑,心满意得看着着她。
天君为何会这样心满意得,她无暇深究,她只想知道一件事他呢?淡然的眸子移向天君身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