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白给你吃了恢复记忆的药?”央回天君逐渐走上前来,充满嚣张跋扈的气息地靠近还侧身倚靠在沙发上的席见离。
脚突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他眼睛闪过肃杀的气息,低头一挥手将咬着他袍子的习习拍到了墙上。
“习习!”她欲要起身,却被他一手拦截住,“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你把你脖子上的血玉给本王。”他紧紧捏着她瘦削的下巴,说道。
“什么血玉,我不知道,这只是我从集市上买来的一块烂玉佩!”她知道这块血玉对于央回的意义重大,因此更加不能把它交出来。
而且,他想要从她这里拿走,一定是还需要一定的能力才有机会拿走,不然他应该早就夺走了,又何必跟她在这嗦。
“你还是一样不知趣啊。”
央回放开她,坐到沙发上,“这么久没见的故人,你都不知道先寒暄几句吗?”
她冷哏一声,“故人?我与你连敌人都称不上,又何来故人。”
她现在是凡胎,根本动不得央回天君半分毫毛。即使还有先前的修为,跟三界之内的王者又怎么相比,不过是以卵击石。
“真是不解风情,难怪连和未白的成亲之日也都还那么冷淡。”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年是她误解了未白鬼君,以为鬼君要娶的人是神女画,却不想竟然是自己,那时候真的是头脑也够愚笨,彼岸那么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忙活,她却还要以为她是瞎去凑热闹。
这么说来,这一切也是她咎由自取,由不得别人。但是自己纵鬼逃跑失职的一事,却是让她蒙受了极大的冤屈。
“当初我不管是你捣鬼,还是你派画弄的,又或者是她自己的主意,我都可以无视了,你又为何还要这样苦苦相逼!”
她趁着说话的空当已经抱起受伤的习习,将它护在自己的怀中,天君瞧了眼那只狗,“没什么,只是三界之内存在未白,就不能存在本王,存在本王,就不需要未白。”
嫉妒。这就是他对自己能力不足的嫉妒,她同情地看着他,大笑,“哈哈,我真替你感到可怜。”
“既然你这么不领情,那就别怪我对你无情。”
那股跋扈的气焰越烧越旺,席见离心凛然,往后退了一步,拿上手里的画跑出了大门。
“想逃。”他的眼眸在夜里熠熠生辉,手掌正欲打出一股气流冲撞上夺门而去的席见离,却发现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
还有谁在暗中保护着离女?跑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知道她还没有逃脱他的追踪,她得想办法离开,对,她得想办法逃离那个人的威胁。
“汪汪!”习习在她怀里叫了两声,然后从她怀里跳下,往另一个方向跑去,边跑边回头,冲她狂叫两声。
她一愣,习习是想带她去哪吗?一咬牙,跟了上去,期间不乏撞到了几个人,刚开始还会歉意地回头致歉,到了后来干脆就直接忽视掉了。
身边的行人看着一个跑得狼狈的女人,披散着乱发,还追着一只狗在跑,心里暗暗想着是不是从医院里蹦出来的女神经病。
于是凡是席见离跑过的地方,行人都是避而远之,像见着瘟神一般,或者是闹得沸腾的暴力惨案的暴乱分子跑到a市来了。
气喘吁吁跑到一个荒野之地,眼前开始出现一口古井。她弯着腰喘着大气,终于看到习习在那口古井前停了下来。
“汪汪!”习习摇着尾巴吐着舌头朝她吼了两声。
“这是哪里?”她喃喃自语,回头看了一眼,天君并没有追来。
但是她怎么就忘记了天君可是神,又怎么需要跟她这凡人一般,需要出卖自己的脚步和力气只为了逃避追赶的人。他只需要轻轻一个诀,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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