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此行。”
天界之上。
画从繁花似锦的青石板路上一路拖着长长的裙摆上前,往来的小仙们皆在纷纷议论着这美人儿是谁啊,怎么没见过。她傲慢而又轻狂,她被罚了一万多年,若不是天君暗中与她有合作,也不会还能重回天界。这群年幼的小仙子定然不会认识她好
熟视无睹地往貂权阁走去,一路穿过了静歌庭,匆匆走进了气宇轩昂的阁门。
“画神女。”门两旁的侍女点头。
画没有理会,停在了门口,竟也有些恍惚,多少年了,自己吃痛多少年了。走了进去,便看到央回天伦负手立在堂中栽培的几株花苗前。
那几株花既不是富贵的牡丹,也不是艳丽的玫瑰,丽质的水仙,那是一种几近透明的五片花瓣的花,若不是在光线下反射出的一点亮光,根本看不到这朵花的花瓣。
画收回视线,“天君,匆匆召唤我来此,莫不只是为了让我看这花?”
画向前,伸出玉指,正欲轻点瓣片,却闻央回道:“若你的手指还想要,最好离这花远点。”
她手指连忙收回,不解地欲求回答。
央回终于回头,坐回到一旁的木椅上,“这是我按着未白身上的香气研究了很久才培育出来的花。”
难怪,那飘溢在室内的香气让她有点熟悉,原是跟未白身上的一样。
“天君你为何要研究培育这么一株花?”这花,味道比之于未白的,仍是有那么一点差别,未白身上的香气更纯粹,淡而芬芳,而这花是更为裸露的危险,花香有毒。
央回拿起一个小水壶,给那株花浇上几滴后放下,“说也奇怪,这花只能吸收无虞山上的神水,才能生长。”
这话,似乎暗示什么,又似乎只是无意之辞。
“未白身上的香气,你以为那不危险。那日他光是用那招,半分不出手,无一个神将能近得了他身。”原来,天君是想破了这个已经近乎免疫所有近身伤害的毒障。
“你可知七月庭神君天资聪慧,在无虞山修养期间,自己创造出了一个独门招数,落花蚀骨。两者可是七分相似啊,只是造成不同的伤害罢了。落花蚀骨所碰之物皆可被腐蚀,肉体一刹那变为森森白骨。而未白的毒气,却是伤及内脏,若不及时处理,从体内溢血而亡。为何会这样呢,真是教本王百思不得其解。”
“你怀疑他身上那香气另有蹊跷?”
“那只狗是你弄的吧。”央回做回到座位上,端起一杯茶,轻轻饮了一口后放下,转移到了另一个话题。
“狗?”画料是没想到天君叫她来,第一个问题竟是关于一只狗,“天君问的可是孟语?”
画望了眼手边的那株花,走到天君边的座位坐下,如花的脸媚笑。
“天君莫不是要怪罪我在人间闹的一些是非,那只狗的确是画私自动用神力将人变化而成,那人便是之前一直帮助离女于我作对的男人,唤作孟语。”
“你可知这男子是谁?”央回冷笑。
画满脸疑惑,天君如此关心一个凡人的事情,还问她孟语究竟是何人,看来不是件小事,只好老实摇头。
“跟我来。”央回起身,往书房走去,画跟上,看着他把一扇隐形的暗门打开,径直走了进去,不觉一惊,原来天君也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通道。
今日天君却要带她进去,又是为何。
这秘密暗道一路空旷,冰冷的墙在央回周身散发出的光前透着流光溢彩,央回将画带到一个地方,只看到一个网状的牢门,牢门内黑漆漆看不大清楚。
“看看里面那是什么。”央回打下一束光,牢内立刻亮了。
画好奇循着天君的下巴看去,瞳孔越睁越大,脖子上似乎被人掐住了一般,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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