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厢房中,推开。
“我的好女儿哦,方才又有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点明要见你。我还真舍不得把你嫁出去。”
做在床上的女子眉拂春山,眼秋波,肤若凝脂,腰肢如柳。唇不染而,眉不描而翠,真真是花容月貌。她手拿着一根针线,正在绣着一幅梨花图。弯似蹙非蹙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这容貌,果然当之无愧为花魁。
“既然舍不得那就别把女儿嫁出去就好了。”柳昭茗也没抬头,一心一意忙着手里的活,“而且女儿也并不想嫁给那位侯爷。”
“不想嫁也得嫁啊,那位侯爷身份尊贵,我们醉梦楼可得罪不起啊。”老鸨走过去,盘弄起那如丝的长发,“茶花啊,别以为妈妈我看不出来,你是对前段时间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的那位顾公子有意吧。对了,说也奇怪,那位公子后面还打听起了顾公子。”
柳昭茗扯着线的手稍作停滞,也没作答,最近子清在庸都城的名气也不算小了,不仅因为他的职业怪异,更因为他的相貌出众。
她心里有种甜蜜,但又有些迷惑,为何始终想不太起当时候的子清长的是什么模样了。明明那么熟悉的两人,竟然对于现在这个长得妖颜祸世的子清有点不太相信。
“那位公子自然是极佳的选择,可你瞧瞧他一个捉鬼的,怎么能跟侯爷相比呢,而且赎金也交不出来吧。”
柳昭茗咬断线头,放下手上的刺绣,“你还是担心着赎金的问题罢。”
她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画纸,铺开在桌上,“女儿也说了,若是贵宾之宴那位侯爷没能力来,那这婚约还是得退的。”
“茶花,你别这么拗,我知道你肯定是介意着自己只能当个小妾,可侯爷家的小妾也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得不来的,你现在时有资本,有相貌,但是一朝红颜老去,那时候海鸥哪个男人会看上你。”
“在达官贵人家中老去与在这里老去,不都是一个道理么。”
“你哎,妈妈现在也不逼你,你这两日且想通了,到时候别误了你一身幸福。”
她如何不知能够从这醉梦楼赎出去,总比一生老死在这的好。
原本,她也打算任由着那浮萍般的命运随波逐流,漂到哪,就去到哪,她对于自己的人生也没有了什么幸福的追求。
然而,那一日,看到子清的时候,她死灰一般的心瞬间复燃。
未白一个人走进了醉梦楼,什么话也没说,就坐在了一张桌子前的凳子上,待老鸨招呼他,他只说要找柳昭茗。
听到竟然有客人直呼明茶花之前的名字,老鸨顿时提高了警觉,也不知来人是友是敌。
“你跟她说教顾白的找她便可。”他拿出一锭银两,摆在桌面上,“我只需要见她一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看这公子长得是人见人爱,醉梦楼内所有的姑娘都黯然失色,楼里的其她姑娘见着这位公子点的不是自己,还窃自难过。老鸨也没再多问,收好银两便上了楼,敲门。
“茶花啊,楼下有位叫顾白的公子找你,你可认识此人,若是不认识我便叫人打发走了。”
门一下打开,一向都是以身子不舒服为由打发的明茶花,在听到顾白两个字的时候,毫不迟疑打开了房门,就连门口的老鸨都难以置信。
“你真认识那位公子啊,那行,我这就带你下去吧。这位公子看起来不凡,你好好服侍。”
老鸨对她的交代,无非就是不要对客人摆脸色,不要得罪客人,她们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讨好来点她们的达官贵人。她听着这些话,顺从地点头,但心里已是千丝万缕缠乱不安,子清,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呢?又为何还会在她沦落为烟花女子时候来找她。
未白坐在椅子上看见身下一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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