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离女倒是习惯了,也只管死命拉他起来,“萧临然你个猪,快点起来去千香楼那占领一个好位置观看斗花魁大赛。”
“离女,你别急。”萧临然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离女于是打开门,喊了一声,“夫人。”
萧临然见鬼了似的从床上蹦哒起来,看到在门口坏笑的离女,才深知自己上当了,“离女,你这辈子实在应该投胎成为报明的公鸡。”
离女满不在乎,“你以为我乐意,我从小到大也就催过你。”
要不是在这里办什么事都不能离开萧临然,不然她还不愿在这当个书童,“你觉得顾白今天会来吗?”
萧临然穿衣裳的手停滞了片刻,“顾白顾白,离女你满脑子都是顾白,他能知道么?看他对你的态度,都还没那天那个侍女友善。”
“可是我知道他啊,我记得他总不能当忘记了吧。”
萧临然也不再答话,只是老老实实穿好衣裳,唤人端过茶水漱口后,便带着离女一同出了门。
这斗花魁大赛在庸都城内,倒可以成了能跟科举考试媲美的项目,光是看那布景之庞大,场面之非凡,人潮之涌动,就可见多少富家子弟兼文人墨客都齐聚在此。斗花魁在庸都城的临江一家茶馆前那举行,那家茶楼因着这好地理环境,城内重大的比试基本在此举办,茶楼的生意是如火如荼。
此次参赛的花魁共有三个,分别是醉梦楼的明茶花,醉乡楼的郁金香,以及醉意楼的金盏花,个个是才貌双全,难辨雌雄。离女掐指一算,所谓的斗花魁大赛,大也只是两个竞争对手,若是换作现代社会,一个班的第三名拿回去报名次,那可得多牛叉了。
今儿个萧临然穿着打扮倒是有模有样,倒不是想贬低他之前没模没样,之前总是把自己弄得就是个花花公子,不知心里掖着什么花花绿绿的肠子。如今,一袭黑色长衫加上束起的发冠,面若冠玉,玉树临风
离女紧跟着萧临然上了千香楼,立马有小二迎了上来,“公子,这边请。”熟门熟路,倒不像第一次来。萧临然找了个靠窗的雅阁坐下,便吩咐一旁的小二,把那些招牌菜全端上来就可,小二点头便离开了这间雅阁,他抬头见离女还在老实站着,“怎么不坐下?”
离女望向门外,来来往往的客人,看那些装扮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不妥,给人看到萧家的公子竟然与一介书童并列而座,也不知在背后嚼什么舌根。”
萧临然一笑,“你这会倒是记得我萧公子的身份了,起初见你欺负我倒是欺负得挺来劲的。”
“这面子工程不能少,我欺负你也是有看场合。”
“你若觉得这样子不便与我同坐,那好办。”
正说着,一位形如弱柳扶风的琵琶女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红着脸垂头,请问公子需要听什么曲子?萧临然将她唤至身前,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只见那女子本来面若春风的脸闪现一丝失落,但又赶紧堆起那抹风情万种的笑,拉过离女,“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离女愣头愣脑,看向一旁的萧临然,他只是笑着点头,示意她跟去没什么,她这才狐疑跟在那女子后面。
“请问,你要把我带到哪?”
“你唤我作烟儿便好。”那叫做烟儿的女子走到茶楼边的一座小楼,开门,“姑娘是公子新见找来的丫鬟?”
离女看了眼这座小楼,摇头,“是书童。”
烟儿一笑,“好端端一位姑娘家的,作什么书童。”她又引离女到了一间闺房,让她坐下,散下离女的头发,离女一惊,不知何意,那脸倒更生动了几分,烟儿对着铜镜瞅了瞅,笑中带着苦涩,生得真是水灵灵,难怪公子会将你带在身边。
离女这才醒悟,“烟儿,你是要帮我弄回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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