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沦落太久,多多少少已经沾染上了点风尘之味。
“是我,就把她pass掉。”离女总结后评价。
“怕死掉?”萧临然端着酒水的杯子搁在了嘴边,又放低了一点。
离女手指比划,“就是淘汰掉。”
“哦?为何。”萧临然一副好像我懂了的表情,但离女不确定他是否真懂,就只知道他很有兴致。
于是她润了润喉咙,“作为一个在风流场上混了多年的那些人,总是希望下一个女人是清纯得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而她这般打扮,不是给自己扣分么。”
萧临然笑笑不语,再说下去,离女可就要直接点明那个风流场上混了多年的人也算他一个了。
又过了一盏茶水的时间,离女将视线投到另一边的未白的身上,未白的视线一直聚焦在前方的一棵大榕树上,就好像在等待着哪位佳人,离女庸俗地想起了一句话:相约在榕树底下,不见不散。
“萧临然,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离女嗑着瓜子的手放下,指着未白一直盯着的那颗大榕树,忽然来了兴致。
“打赌?”萧临然朝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不明白一颗老榕树有什么值得下赌注的地方。
“恩,就赌等会从那棵大榕树下走出来的是名男子,还是名女子。”离女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眨眨,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赌注是什么?”萧临然自然之道自己跟她赌是绝对不会占了上风,但是觉得这夜不失为打发时间的好点子。
对于能落下台上花魁的表演来跟她打赌,离女深感欣慰,“就赌一个问题。”
“一个问题?”萧临然靠在椅子上,眼神高深莫测,离女的笑依旧纯澈无暇,“譬如你的大小这种问题也可以问?”
“恩,当然。”离女肯定地点头。
萧临然的视线往离女脖子下看去,笑道:“可是,即使你不告诉我,我也已经能看出是多大了。”
“”
“哈哈,行,这个赌注很合我胃口。”萧临然看着离女那挣扎的表情,立马同意,“你赌男子还是女子?”
萧临然还不赖嘛,还知道女士优先的原则,她瞅了眼未白,又瞅了眼大榕树,拿起一颗瓜子,送到口中,咬了一口,“男子。”
“哦?正好,我觉得应该是名女子。”萧临然的扇子潇洒地打开,笑得好不自信,“天底下,哪有一名男子老是盯着一棵会有男子走出来的榕树。”
楼下的台上,第一名出场的花魁已经表演完毕,致谢退下,赢得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以及肤浅的欢呼声。接着,上来的是第二名花魁金盏花,这个金盏花跟第一位郁金香气质大不相同,是属于高傲冷眼类型的女子,若让离女评价,这种类型的女子,大概就是别人要是称赞她,她会觉得是奉承不屑,但要是不称赞她,她又会觉得别人没眼光,总之就是很难相处的一名女子。
再看向未白那边,他的视线依旧不急不躁地落在榕树那边,而榕树后,迟迟没出现一个人影。
“这位花魁比之方才那位你又觉得如何?”萧临然打趣。
离女想了想,“恩,正是应了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萧临然大笑,“哈哈,好一个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离女,你又是怎样的一名女子?”
离女脸上一排黑线,若不是觉得讲了也是白讲,她可能早就脱口而出:“恩,不才不才,小女子只是一名女汉子。”
但由于时代背景不同,她只好换了个意思:“不才不才,小女子只是一名披着狼皮的羊。”
未白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她望下去,那棵榕树后,走上来一名女子,而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与萧临然得罪了两次的阮今香。萧临然若有所思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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