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男子就当有如此气魄。
殿后悄悄走进一名侍卫,走到君孜然的身后,小声道:“主子,宇文老将军在殿外等候,想让主子帮帮他”。
君孜然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轻笑一声,“现在想起本皇子了,晚了,你去告诉他,自求多福吧!自己做的孽,自己还”。
侍卫拱手道:“是,属下告退”。
片刻后,宇文城被担架抬到了大殿内,虚弱的起身跪下,拱手道:“微臣叩见皇上”。
一旁跟着的宇文州也单膝跪下,道:“微臣叩见皇上”。
君昊天看着一步三摇的宇文城,疑惑道:“平身,宇文爱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伤的如此严重”。
宇文城轻咳一声,起身拱手道:“多谢皇上关心,微臣并无大碍,是自己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与人无尤”。
君昊天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风雪初,道:“今日叫爱卿来是有要事,你旁边的这位风公子你可认识?他告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有何说法?”。
宇文城低头道:“这位公子微臣认识,是微臣前妻的表弟,至于他所告之事,微臣无话可说”。
一旁的宇文州气得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城儿,到了现在你还在包庇那小子,你看看她把你伤成什么样了?她可有顾忌一点亲情,你是不是要气死为父”。
“爹,原谅孩儿不孝,我”,宇文城眉头紧皱,左右为难,道:“就当是孩儿上辈子欠他们的吧!”。
“你”,宇文州长叹不已,满脸的伤痛无法掩饰。
众人看着这一幕,不禁面露疑惑,看着这重情重义的父子俩,完全不像方才戏曲中那般无情无义,道德败坏,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两位现在才来哭丧,是不是晚了点”,雪末冷笑道,桃花眼冷冷的瞪着两个人。
“你,我宇文家到底何处对不起你,你为何屡次咄咄逼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宇文家给的起的,你说出来”,宇文州无奈而愤怒的说道。
雪末桃花眼讽刺的看着他,点头道:“好,既然宇文老将军如此慷慨,风某就如实说了,两样东西,一,和离文书,二,我表姐的嫁妆,你给吧!”。
宇文州指着雪末愤怒道:“你简直欺人太甚,几日前你大闹将军府的宴会,本将军看在城儿的面子上已经不追究你,没想到,现在你居然变本加厉,还告到了圣前,你是不是疯了”。
“看来宇文将军是不想和谈了,也好,本公子也不想和你谈”,转头面向君昊天,拱手道:“宇文将军冥顽不灵,请皇上圣裁”。
冥顽不灵?众人不禁嘴角抽搐,她的用词还真是不准确。
君昊天凌厉的眼眸划过一丝轻笑,威严道:“宇文老将军,方才风公子的指控,你可有辩解?”。
“启禀皇上,他是一派胡言”,宇文州指着雪末愤怒道,阴狠的眼眸狠狠盯着雪末。
“皇上,草民还有几句话要问宇文少将军,不知可否?”,雪末扫了一眼宇文州阴狠的眼睛,勾唇一笑。
“皇上”,宇文州看着雪末的笑容有些不好的预感,赶紧拱手道:“我儿他重伤未愈,不适合”。
雪末打断他的话道:“只是几句话而已,本公子又不是让他拿大顶,宇文老将军过虑了”。
君昊天赞同道:“老将军不必担忧,朕让御医在旁候着,只是几句话而已,来人,给少将军赐座”。
君孜然眉头微微皱起,父皇好像特别关照这个叫风雪初的人,难道只是欣赏吗?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宇文州低头不再言,既然皇上已经开口,他再说也无任何意义,相反,会惹怒皇上,低头暗暗对宇文城使了个眼色,别忘了你在家中答应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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