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顾溶月抬头看着他,他的唇瓣似乎涂了胭脂,红润艳泽,眸光里脉脉温情流转,玉颜微熏,姿容倾国倾城,顾溶月心里啧啧赞叹,食色,性也,不能怪她。她艰难的移开视线干咳了一声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嗯,说到做到。”苏乾声如磐石,犹如万钧。随后他眸光温柔的看向顾溶月,温声道:“娘子,你喜欢我什么?”
她有说她喜欢他了吗?顾溶月愣了一下,不讨厌算是喜欢吗?沉默了片刻,看着他凤眸里盈盈的柔光,她眸光闪过一丝狡黠,笑吟吟道:“喜欢你长的美。”
苏炎玉颜顿时一黑,板着她的小脸对着自己,凤眸危险的看着,“苏乾、莫轻泓、苏扬也长的俊,你也喜欢他们?”
顾溶月顿时被气笑了,这都哪跟哪呀!她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低声叱道:“你把我当什么了?他们长什么样我都没仔细看过。”
“以后不准看他们,只准看我,我比他们都好看。”苏炎神色认真的看着她,一本正经道。
顾溶月看着他的样子,半晌无语,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话,心理学家研究发现男人远比女人自恋,就比如照镜子,百分之九十八的女人照镜子时都觉的自己不够美,百分之九十八的男人照镜子时都觉得自己非常帅。
苏炎温柔的看着顾溶月,唇角愉悦的扬起,手指覆上她红艳艳的小脸,触手温热柔滑,似生晕的暖玉,指尖滑到她红肿的唇上,苏炎凤眸一紧,唇瓣又朝顾溶月的粉唇压去。
还上瘾了?顾溶月蹙了蹙眉,用手挡住自己的唇,推开了苏炎的俊脸,忽然看到手腕上的紫檀佛珠,恼恨的瞪了苏炎一眼,没好气的道:“那日太后还骂我呢,说我魅惑你让你住进了揽月阁,说我伤风败俗,以后不准再亲我,让她知道,又要骂我玷污了她的皇孙。”
苏炎凤眸一眯,看着顾溶月手上多出的镯子,皱着眉问道:“这个是她给你的?”
顾溶月眸光闪了闪,点了点头,苏炎见她点头,忽然出手撸下了镯子向外抛去,他衣袖一挥,细如尘的粉末,飘飘洒洒落在了地上。
顾溶月瞪大眼睛看着那些粉沫,偏头怒叱道:“你干什么!”这是卓凡昨日晚上才给她送来的,幸亏做了两串,不然仿制都找不来样品了。
“我送给你更好的,以后她给的东西,你都不要碰!”苏炎抱住她认真叮嘱道。
苏炎直接对太后的称呼是她,而不是皇祖母或者太后,显然很讨厌太后,顾溶月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苏炎苍白的玉颜浮出丝丝悲凉,垂下长长的羽睫,闭上了眼睛,似乎陷入了不可触及的沉痛中,抱着顾溶月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顾溶月看着他的样子,伸出手臂拍了她一下,轻声安抚道:“我不想知道为什么了,我听你的,以后她送的东西都不碰。”
柔软的手臂如暖暖的春光,苏炎身子一颤,睁开眼睛,凤眸温柔的看着顾溶月,像叙述一件平常事道:“我没有见过我母妃,她在我五个月时就死了,我记事的时候问父王我母妃怎么死的,父王说是染病去世的,我六岁那年,魏伯却告诉我,我母妃是被人害死的,他说,在我满百日的时候,皇爷爷赐给我一把长命锁,母妃很喜欢,日日给我戴在身上,后来母妃染了病,在临死前,她怀疑长命锁里被人动了手脚,魏伯是我母亲小时候救的一个难民,后来做了母亲的马夫,母亲很信任他就让魏伯悄悄去查,因为是皇爷爷送的,母妃没敢告诉父王,可是还没等魏伯回来,母亲就死了,魏伯说长命锁里面有息花的花粉,无色无味,对刚生育过的女子却是致命的。”
息花?顾溶月心叹,乾坤斗转,这个世界有太多前世没有的东西,她没有听说过这种花。她看着苏炎,六岁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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