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她反调戏,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抓起桌上的水壶,茶杯,一口气干了三四杯,然后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大义凛然的看着顾溶月。
顾溶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愣,随即笑了笑,抬起头与他对视,眸光充满了挑衅,“怎么?想跟我打架?”
她的眸光锐利闪着锋芒,且带着睥睨一切的自信。云衡脸色变幻了一番,片刻便败下阵来来,卸了全身的气势坐回了椅子上,连连摆手,一脸谄媚的笑道:“不是,不是,我哪敢跟你打架呀?我只是想问你,昨日我的表现还可以吗?”
“昨日的表现。”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顾溶月笑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默了一下,毫不吝啬的褒奖,“还不错。”
说到昨日,她脑中忽然想起一事,好奇的看向他,“对了,你和东王妃认识吗?”
昨日东王妃听见他的名字时所流露出的表情显然是认识他的样子。
东王妃,云衡皱了皱眉,似乎很认真的想了一遍,沉默了一下道:“谈不上认识,我十五年前见过她一次。”
“十五年前?”顾溶月心里惊异,十五年前云衡才多大,东王妃怎么会对一个小屁孩记得这么清。
似乎读懂了她心中所想,云衡挑了挑眉,颇有些得意道:“十五年前,爷救了她儿子一命,她自然不会忘了爷。”
“你救了苏扬?”顾溶月问道。东王妃的儿子只有一个,不就是就是苏扬吗?
“不错,是爷救的他。”云衡回忆当时的情景,“当时他差不多已经被阎王爷勾走了半条命,危在旦夕,是我及时送去了凝神丹救了他一命。”
“他染了什么病?”顾溶月好奇的问道。想不到苏扬那般温润,丰神玉郎的人物,小时候还得过要命的病。
云衡摇了摇头,想了一下道:“不知什么病,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直高烧不退。”
“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受了什么惊吓,我怎么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爷拿凝神丹救醒他之后,他一言不发,鬼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云衡哼道。
“十五年前你才多大呀,就开始治病救人了?”顾溶月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眸光怀疑的看向他。他看起来撑死不超过二十,十五年前也就是四五岁的样子,牙还没长齐,他送的药谁敢吃呀。
“我当时是年纪小,可我师傅的名号响啊。再说,是东王府求我师傅的,我是我师傅唯一的弟子,我说的话就相当于我师傅,他们不信也得信。”云衡撇嘴道。
“你师傅怎么不去?”他师傅的名号再响亮,东王府这样的天潢贵胄,面子他也得顾及点吧。人命关天,他怎么能派一个牙还没长齐的徒弟去呢。
“我师傅当时在北王府,北王府有个孩子从大夏皇苑的什么观景台上摔了下来。”云衡伸手指了指脑袋,“摔到了这,伤势严重,我师傅走不开。”
从观景台上摔了下来,顾溶月默念着这句话,忽然心里一震,她记得苏扬说过,他四岁的时候去过一次皇苑。按年龄推算,差不多应该就是十五年前,而且他对夕月楼的阶梯层数那么清楚,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北王府的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顾溶月迫不及待的问道。太后说过苏炎有个有个隔母的哥哥,应该说的就是这个孩子。
云衡耸了耸肩,不无可惜道:“他伤的太重,我师傅尽了全力,可惜最终无力回天。”
顾溶月眸光闪过一道寒芒,默了片刻,问道:“他从观景台摔下那天是什么日子?”北王府与东王府十五年前已划了封地,不得诏是不能回圣都。事情出在皇苑,那就更说明那天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应该是某个大肆庆贺的大日子。
“那天是大夏先皇的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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