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娶了她,就不会委屈于她。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没办法与她恩爱相守,但他可以做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是她自己非得去寻找热烈,浪漫,不惜抛夫弃女,愿为真情肝脑涂地,现在觉得后悔想要补救,跟把犯人冤杀再说对不起有何区别?
“要我给她道歉,门儿都没有。”刘宜芳一身凛然,大无谓的挺胸抬头,好像长孙凝是专门玩弄权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旁边其他人都是爪牙,只有她一人是正义的英雄,殊不知实际可笑可气可悲又可叹。“子尧,坦白跟你说吧,我今天来就是想你放弃珊珊的抚养权,把女儿交给我。反正你的心思也不在女儿身上,也免得以后影响你的生活,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不要!爸爸我不要跟她,不要把我给她,呜呜。”华珊珊头一个反对,哭得泪如雨下。“爸爸对我再不亲昵,也会常常给我打电话,买好吃好玩儿的,给零花钱。从小到大你给过我什么,她才不要那么自私的妈妈,我不要,不稀罕。”
“珊珊你乖,听话,只要跟妈妈走,以后你想要什么妈妈都给你买,还会天天陪你玩,好不好?”刘宜芳柔声哄劝。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呜呜。”华珊珊边抹眼泪,边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好了,珊珊乖,咱不哭了啊。婶婶不喜欢爱哭鬼,有婶婶在呢,婶婶给你做主,不哭了,不哭了。来,给婶婶笑一个,咱们珊珊笑起来最好看了。”长孙凝连哄带逗玩,华子昂在旁边默默递着纸巾,好像他们才是亲密的一家三口。
华珊珊哭声渐小,刘宜芳吃味儿了,没理抢理,“长孙凝!你敢说不是另有居心?分明就是你迷惑小孩子,挑拨离间我们母女感情。”
长孙凝讥讽一笑,极淡极浅,却极具杀伤力,“这是我听过的,本世纪初最好笑的笑话。血浓于水,母女深情岂是外人说挑拨就挑拨得了的。能被抢走的爱人不叫爱人,能被离间的母女情还能算母女情吗?”
“凝儿说的好。”华子昂忍不住赞叹,满眼自豪,瞧瞧他的小女人觉悟多高,就是没的比。
略过某人不合时宜的赞叹,长孙凝又补充道:“母爱如水,可自打珊珊来到这个世上你这条母亲河就是干枯的,她的心早就枯死了。”
“你闭嘴!”刘宜芳呵斥,打断长孙凝后面的话,索性也就不说了,要不是为华珊珊着想她才懒得浪费口舌。“谁知道你背地里耍了什么阴谋手段,叫珊珊言听计从,你别得意,终有一天会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分明自己做错事,还一个劲儿在别人身上找借口,哪有一点诚心悔过自新的样子。华子尧直摇头,“刘宜芳,你够了,别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你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让珊珊跟着你等于毁了她一辈子,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刘宜芳没想到华子尧会拒绝得这么干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他们又怎会走到今天这步境地。
“好,好,好。”刘宜芳干巴巴连说三个好,似笑还哭,“事到如今,我什么都可以不和你计较,我只要我的女儿,还给我,把女儿还给我!”不顾形象大吼道。
“你不是有儿子么,还要女儿干什么,实在想要的话,再生一个,反正邵刚最不缺的就是钱。”华子尧讽刺道。
“子尧,你。”刘宜芳只觉心口被一团气堵住,憋得脸色绛红。他一定是故意的,她的身体状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再生孩子她自己小命就保不住了。“子尧,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
“真是恶心。”姜锦铃咒骂道,要不是华子尧拦着,她早撕了刘宜芳。
“我怎么对你了,你想要我怎么对你,啊?邵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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