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长孙凝看着纳闷儿,她不想称霸天下,最多想要悠闲自得一辈子,怎么视死如归豁出去的表情都出来了,啥事那么严重?
“你很崇拜你的父亲,是不是?”终于问出口了,长孙淑雅心提到嗓子眼儿,心中矛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
“那是当然。”父亲是她的骄傲,两辈子最敬重的人,也是她见过的最男人的男人。长孙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自然也就错过了长孙淑雅痛心的神色。她清澈明眸晶光闪闪,好似雪后乍晴,耀眼光芒灼了下长孙淑雅心房。
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吗?从不曾留在记忆里的人,却是女儿心里的骄傲。长孙淑雅又拭了拭眼泪,罢了,是他的骨肉,终究是他的骨肉,不是她不说实情就能改变的。“小凝啊,是不是很想知道他的事,妈可以告诉你。”
“不用。”她的父亲她最了解,还用得着别人说?笑话,长孙凝摇头摆手,上扬的眉梢挂着满满幸福。父亲是她的骄傲,她是父亲的自豪,提起父亲她就开心,所以一时没转过弯儿,长孙淑雅跟她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长孙淑雅以为长孙凝担心自己难过,所以才拒绝,不由感觉窝心。女儿是他的,也是她的,有些事是该说清楚的时候了。拉过女儿的手,长孙淑雅语重心长说道:“如今你跟小默都长大成人了,做事都有自己的主见,想去找他的话,我也不拦着。”
你拦得了吗?你凭什么等等!貌似弄串了啊。她说的是狄龙,前世‘横扫江山八万里,龙魂一鸣荡九霄’的国家首席特工教官龙魂,而长孙淑雅说的应该一直都是那个不负责任的渣货,跟她有毛关系呀?呸呸呸,这事儿闹儿的,都怪长孙淑雅,要说不说,说又不说重点,把思路都给搅和乱套了,长孙凝在心底狠狠鄙视自己一把。不过,她说‘去找他’,找个大头鬼啊,他不是‘死翘翘’了么,哪找去?呀呀呀!难道没死?听长孙淑雅的话应该九成九,那没死为毛又说死了,靠!什么狗血情节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可话又说回来,是死是活,干她屁事。
“唉!当初我们年龄都小,在一起。”长孙淑雅调整好情绪,准备好好跟女儿谈谈心。
只不过,长孙凝并没兴趣听她的悲催感情史,况且,方才只是闹个乌龙。
“停!stop!”
“小凝?”长孙淑雅疑惑,难道她不想知道父亲是谁,干什么的,现在在哪儿?“我没关系的,妈知道这些年你跟小默也苦,妈想通了,你不用顾虑我,想问什么,妈知道的都告诉你。”
汗呐,长孙凝很想告诉她,你想多了。
“我不想听。”长孙凝故意冷声说道,严肃中带几分阴沉,她只希望长孙淑雅就此打住,别絮叨个没完没了。
“啊?可是你明明。”那完全两码事儿好不好,长孙凝在心里反驳,她不能冒昧说狄龙的事。对上长孙凝清冷的眼神,长孙淑雅立马噤声,“好吧,我不说了。”不知道为何,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女儿冷着脸的时候,让她不由自主感到害怕,尽管那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处理伤痛最好的方法不是忘记,而是面对。看得出,感觉得到,长孙淑雅还不愿面对,她心里非常矛盾挣扎。二十年含辛茹苦独自抚养幼子娇女,受尽苦楚磨难,呕心一腔心血,眼见还要为女儿的‘思父之心’去亲自揭旧伤疤,‘长孙凝’虽是占用身体,但仍然感动。以前的事实在没兴趣探究,反正改变不了,纠缠亦是徒劳。于是,劝慰道:“来世不可待,往事不可追,人生需向前,把握住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闻听,长孙淑雅深深叹息一声,长叹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痛苦,不甘,悔恨,欣慰,“道理是没错,可是有些事情。”叫她如何不耿耿于怀呢?又一声叹息。
听这语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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