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耻。果然,印证那句话:树没皮,必死无疑;人没脸,天下无敌。
“如你所见,这两段录像能清楚证明落月渡口与中毒事件无关。”冯桥生放弃怀柔路线,沉声说道。
“所以呢?”长孙凝明眸微挑,平静说道。他没打算把证据公开,而是选择跟自己交易,换取利益,不是吗?
“你那么聪明,不会猜不到。”冯桥生故意卖弄深沉说道。
长孙凝心中冷笑,贱人真是惯会恶心人的,她是能猜到,但是不想猜,因为嫌脏,他的心思一定是发臭泛黑的。“猜你的心思?抱歉,我不感兴趣。两个选择,第一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第二恕不奉陪,要知道,孕妇是很容易疲倦的。”
说是两个选择,事实上冯桥生只有一条路可走。
“帮助琳琳得到华子昂,我还你们清白,将罪犯严惩。另外,琳琳不会亏待你的孩子的。”言下之意,就是让长孙凝以后把孩子让给冯琳琳抚养。如果可以,冯桥生当然希望长孙凝能为自己所用,依附华子昂再好不过,可是,她的性子比脱缰的野马还要烈上三分,只怕治得住一时,治不住一世,他不能冒那个险,也不敢冒,不能完全操控的傀儡,随时都会有噬主的危险。
长孙凝听完,简直哭笑不得,这货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真是低估了他的无耻。帮冯琳琳得到华子昂,凭什么,她大脑又没进水,如今好男人濒临绝种,套牢他的心才是王道。拱手让人?她死都不可能,白日做梦!用他还清白的话,早被冤死几百年了,警察队伍里有这种害群之马,真是x市市民之大不幸也。至于所谓‘冯琳琳不会亏待她的孩子’,真有种马上将他凌迟的冲动,什么鸟逻辑,她有手有脚有脑子,华子昂有权有势有能力,他们在一起幸福快乐,干外人屁事?
说话也不怕被唾沫淹死,冯桥生,你这么二b,你家人造吗?
“冯先生,你认为我是傻子,还是华子昂是白痴,叫你如此玩弄于股掌之间?”长孙凝浅笑意味深长,淡漠中隐隐漾起骄阳般炙热之光。可惜,已经没有人知道那笑容的含义了,因为见过的人,都已万劫不复。
“不,你们都很聪明。就因为你们够聪明,才清楚该如何选择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华子昂如今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但仅凭华家的势力能保他多久无后顾之忧,要知道,在华夏,比华家更高的贵族豪门还有很多。至于你,虽是女儿身,却傲骨铮铮,不会依附于华家,忍心看着自己的辛苦打拼的事业毁于一旦吗?”冯桥生嘴角含笑,设身处地说道,好像他多伟大,毫不为己,一心为他们似的。
长孙凝心底恶寒,真佩服他的勇气还胆识,这些话要是让华子昂听到,不知道他所依仗的郭家还能不能见到明天早晨的太阳。华子昂在军中的地位靠家庭背景来支撑?呵呵,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认识多么肤浅?或许通常情况是如此,但华子昂绝对是特殊情况,因为他还有另一重不为人知的身份。
徐老教诲过,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她就是那样的人。没有他冯桥生澄清,她的心血就要毁于一旦,也太高抬自己了吧。
不过,陪他玩玩又何妨?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长孙凝边说边低眉,似乎被说动了,陷入沉思。“不过,这么大的事我得考虑考虑。”
“当然。”冯桥生松一口气,没有步步紧逼,他深谙‘狗急跳墙’的道理。
“那就麻烦冯先生把‘麻烦’处理一下,我要好好的,清静的想一想。”长孙凝此处所指的‘麻烦’是那些在店前搭灵棚闹事的人,“三天后,我给你答案。”
“嗯,用我送你回去吗?”
“不必。”
长孙凝起身告辞,跟他多呆一分钟都觉得恶心得不行,叫他送,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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