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你们母妃说话的?!”欧阳靖宇才刚刚因女儿们提到早亡的妻子之事而感到愧疚, 就听到大女儿的嘲讽之语, 顿时脸色一沉, 才堪堪被压下的怒火再次汹涌而来。
“怎么?我们说错了, 你也不想想, 这女人跟你说的每一句话,哪一句不是在挑拨我们父女至亲的?”眉梢一挑, 欧阳娴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
她并不在乎会不会与继母亲爹撕破脸皮,本就没有的东西,何必在乎?
“姐姐且少说两句,即便王妃给我们在父亲面前上眼药, 可我们为人子女的, 也该看破不说破才是。”欧阳静柔声劝说欧阳娴, 可那话语间的每一句话,哪一句都是在扎孙雨柔的心
显然,一向习惯了用弯弯绕绕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目的孙雨柔,从未见识过如此简单粗暴的宅斗方式, 直接就被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姐妹二人给搞懵了, 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不过她没反应过来, 不代表欧阳靖宇没反应过来。
只要不遇上自家老娘, 其实欧阳靖宇的智商还是挺在线的,且他到底也是从各种女人争斗中长大的, 如今再得了女儿的直接点明, 脑子多转几圈, 到底还是察觉出了孙雨柔话语中的异样。
不敢置信地扫了身后那一脸柔弱的女子, 他狠狠地一甩袖,羞怒道:“手段都用到本王身上来了,真当本王是个蠢的吗?!”
“王爷!王爷您且听我解释!”孙雨柔显然定力不够,一见欧阳靖宇翻脸,顿时就慌了,连忙想扑到他身上试图解释,可却被欧阳靖宇甩开了。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你且在这院里冷静几日吧!”言毕,欧阳靖宇一脸怒气冲冲地离去,独独留下欧阳姐妹与孙雨柔面面相视。
“我一向晓得他不靠谱,不曾想居然能不靠谱成这副模样。”无语地看着欧阳靖宇离去的背影,到底忍不住,欧阳娴用传音之术对着妹妹吐槽了一句。
“姐姐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来干嘛的?”欧阳静略感无奈,对于姐姐岔开话题的能力也是服了。
无辜地眨眨眼,终于记起自己是来干嘛的欧阳娴转头望向孙雨柔,不曾想居然撞见她正一脸怨恨地盯着她们姐妹。
突然被欧阳娴抓住了自己脸上不该有的神情,孙雨柔很明显惊慌了一瞬,随后又强撑着装出一副温柔慈爱的模样,对着她们说道:“娴儿与静儿怎么来了,可用过膳了?”
“别叫得那么亲热,我们不熟。王妃还是唤我们的封号就好。至于我们前来,你也看到了,来给你请安的,顺便跟你说一声,我们要出门。”干脆利落地将事情说完,欧阳娴就带着欧阳静走了,徒留孙雨柔在身后死死地瞪着她们的背影,气得心口疼。
“啊啊啊都是混蛋!混蛋!”到底还是没忍住,在人都走了之后,孙雨柔猛地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地面。
“娘娘”
似乎是气得太过,脑子都发懵了,隐隐约约地,孙雨柔听到了几声稚嫩的呼唤,她猛地四处转头查看,厉声喝问道:“谁?谁在说话?”
无人应答,只有躲在屋外被她吓得瑟瑟发抖的下人丫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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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的马车早已准备好了,等欧阳姐妹双双上了车后,马夫一扬鞭,马儿吃痛,迈开步子往镇国寺而去。
镇国寺乃是先帝亲封的国庙,当初帝后每逢十五之日都会前往祭拜,一直延续到当朝皇帝也未曾改变这一惯例,连带着天阳城中无数达官贵人也对其趋之若鹜,奉为圣庙。
镇国寺内中有无数高僧坐镇,其中最为有名的便是远慈大师。
传闻,其佛法精神,早已修成了佛体真身,只是处于对世人的怜悯,这才迟迟没有飞升,至今为止,还无人得知远慈大师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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