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摩擦,感受着指尖下那如同披了一层油皮一般的触感,彻底确定了眼前之树的身份。
“正好,这叶子大,可用来做装灵药的器皿。”
顺手摘了几片大大的芭蕉叶,欧阳静看了眼怀中塞得满满当当的灵药和手上拖着的芭蕉叶,还有因为挖灵药而弄得脏兮兮的衣裳,顿时深感自己仿佛从乡下村里来的邋遢孩子一般,也是很可怜了。
不过感叹只是一时,现在天色都快暗了,夜幕下的森林的安全性,她并不想去赌,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找到一个隐蔽的休息之地。
她拖着一堆东西又走了一路,突然敏锐地听到了前方仿佛有什么动静一般,急忙停下前进的脚步,将地上拖着的芭蕉叶先丢开,随后便尽量放轻脚步地往前凑去,想看看有什么情况。
“李柭,你不要欺人太甚!”一道气急败坏的女声隐隐传来。
“本公子今日就欺人太甚了怎么样?生气啊?不服啊?起来打我啊!”猥琐的男声张狂地说着话本子上标志性的恶人言论。
“你这个小人,若非你用暗算我们,如今如何能如此在我们前面如此猖狂!”另一道不甘的男声响起,这声音听着嘶哑难听,像鸭子在叫一般,似乎是个正在换声的少年。
“呵我的主家少爷小姐们啊!兵不厌诈没听说过吗?好了,本公子懒得跟你们废话,快点把号牌给我,不然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李柭不屑地嗤笑一声,大咧咧地嘲笑地上那对死到临头都不自知的姐弟的愚蠢。
他身为李家分家的人,今日既然敢在此地如此猖狂地对着李家主家的嫡出少爷小姐们如此说话,自然就做好了不让他们活着回去的打算。
偏生这对蠢货姐弟还以为仗着主家嫡系的身份自己不敢对他们怎么样,也不想想,若无人指示,他又如何敢在此时动手?
“想要号牌?你做梦!”正如李柭所想,这对李氏姐弟还真仗着自己主家嫡系的身份,认为李柭一个分支的小喽啰根本不敢对他们如何。
只要他们咬死不交出号牌,谅这李柭再生气也只能无可奈何,难道他还能杀了他们不成?
事实证明,李柭他还真敢。
“啊!你要做什么?”随着前头传来的惊怒尖叫声,躲在后头的欧阳静也知晓前头的人怕是已经动起了手来。
她在上前捡漏与自保为上之间犹豫了一会,最后低头悄悄怀中这堆还沾着泥土的灵药,顿时就下定了决心,准备来个黄雀在后。
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真的是太可惜了。
她从怀中的灵药堆中抽出一株如火焰一般的赤红色灵草与那株元朱草,分别将两种草药的叶子都摘下来,混合在一起,直接用手碾碎。
随着两种灵草叶内的汁液流出,相互混合,那红色灵草的叶子仿若真的火焰一般,突然开始急剧升温,将元朱草的叶子也燃烧起来。
渐渐地,丝丝缕缕的淡淡草木清香泛起,逐渐蔓延在这片地区之内。
做完这一切,欧阳静又在原地等了一会,等到前头彻底没声了之后,才一点点地从藏身的树后探出头来。
见前头空地上倒着三个昏迷的人,正是两男一女,其中的一男一女身上还捆着绳子,正是刚刚内讧的李姓姐弟三人。
她跟姐姐都走散了,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好运,这样子都能聚在一起,真令鬼羡慕。
撇了撇嘴,欧阳静走到那三人身侧,一一搜身,不仅将他们三人的号牌给拿了,还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将那李氏姐弟身上的绳子与李柭手上准备用来行凶的长剑都给收缴了。
等临走之时,她看看怀中用自己的帕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灵药堆,又倒回来将两个男修的绸缎外衣给扒了。
她没装灵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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