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疼呢”
慕晚风接着打击道:“这就不关我的事了,还有你是不是处子之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以为人人都像宁语那么猪脑子吗?”
“啊?怎么才能看出来啊?”韩柔好奇的问道。
慕晚风白眼一翻,道:“从身体各部位细节,都能够判定。那册春宫图里有,自己回去看。”
韩柔失望的道:“哦~那就是没办法咯?”
就在慕晚风自以为是,得意洋洋的时候,门外传进来一道声音:“有孤在,此事可成!”
话音一落,吱呀一声,小木门被推开,墨玉书潇洒自若的走了进来。
慕晚风惊得从床上跳起,心里顿时生出一股,要坏事的感觉,指着墨玉书道:“你来干嘛?”
“如此趣事,岂可少孤之一人?”墨玉书淡然一笑道。
韩柔惊喜道:“墨师兄你有办法?”
“此事易也!”墨玉书胸有成竹的道:“君之患在左右,若玄镜师叔以为君非处子,他人则不足为虑。”
慕晚风心中万马奔腾,咆哮道:“墨玉书,你耍猴的不嫌人多,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吧?”
“那要怎么才能骗过我师尊呢?”韩柔求教道。
墨玉书走到韩柔身前,俯身耳语,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后。韩柔的眼神便越来越亮,还不住的点头,表示明白,兴奋得都拽紧了小拳头。
慕晚风只看到墨玉书的嘴唇在动,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自然不清楚他给韩柔,出了什么鬼主意。
但唯有一点,他很明白,这对他来说,断然不是什么好事!
慕晚风有心上去掰开二人,可想了想后,还是颓然的坐在了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墨玉书密谋着怎么坑他。
墨玉书不是韩柔,要坑自己,就绝对不会跟他商量。打又打不过,只能省省力气。
即便现在将二人分开了,之后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
墨玉书耳语完后,站直了身体,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泛着油脂光泽的白玉手镯,交到韩柔手中。
“此乃羊脂白玉,君肤之光洁,温润如初,著之,恰似朝霞映雪,以为良配!今以此玉赠君,祝君与师弟相濡以沫,白发共首!”墨玉书展颜笑道。
玉镯纯白,没有花纹雕琢,却也胜在其纯净,宛若浑然天成,就如同韩柔的性格一般。
韩柔的俏脸又红了,嗔怪道:“墨师兄,你瞎说什么呢!我跟他只是c只是”
墨玉书静静看着韩柔,笑而不语,那眼神却仿佛是将韩柔看穿了一般,让她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韩柔羞恼的一跺脚,跟慕晚风说了句“记得来拿丹药”,便跑出了小木屋
墨玉书看着韩柔跑掉的背影,摇了摇头,取出一坛子酒放在木桌上,对慕晚风道:“得此佳人,卿却与床而眠,孤当云何善?莫不是,欲独自柳下走,与之杨花共白头?”
“不知道说什么好,你就别说话。”慕晚风道。
墨玉书叹了口气,道:“长夜漫漫,卿何不与孤共饮此坛?”
慕晚风走到桌前,提起酒坛子就给自己灌了几大口,想要借此消解今天的郁闷。
自古红颜是祸水,慕晚风已经切身体会了这个道理。
宁语引出的一大堆事,才刚刚结束,满以为可以安心度日了。没想到又蹦出个韩柔,他已经预感到,往后的麻烦肯定会接踵而至。
墨玉书接过酒坛子,也不嫌弃,凑到嘴边就喝了一大口,道:“师弟,卿之脉已断,为何未见愁容?”
慕晚风一愣,原来这家伙提着酒坛子,跑过来是为了这事,心下多少有些感动。
不过想起他密谋着坑自己的事,些许的感动,立刻烟消云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