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也就安生的坐了下来,抓着小老虎又是扯,又是咬的,口里还喃喃自语的,发出一通‘咿咿呀呀’的声音。
见他安静下来,林小桥也就不再管他,而是跟李氏有一茬没一茬的,说起话来。
母女两个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林小溪快要及笄的话题上去,这是一件大事儿,李氏一直都记挂在心里,从上个月就已经开始念叨过好几回了。
眼见着也没多少天了,就到了六月十七,林小溪的生辰了,今年是她十五岁的生辰,在古代,对于所有的闺阁少女来说,过了十五岁的生日,那就代表了两层意思。
十五岁,首先就意味着一个少女成年了,再就是意味着,少女可以嫁人了。
最明显的变化,便是从发髻开始,古代女子到了十五岁时,多数都要举行‘及笄礼’,到了那一天,少女的头发就要被盘起来,挽成发髻,再插上簪子,这就是一种‘成年人’的表示。
同样也是对于人生责任和角色的一种提醒,作为‘成年人’的少女,不能再过于依赖父母的宠爱,要开始学会自强和长大。
及笄礼,是每个少女人生必经的一项成人仪式,一般来说,家境不太富裕的,或是少女在家中,并不怎么受到重视的,多是草草的行个仪式,走过过程。
但若是家境比较富裕的家庭,尤其是对于儿女尤为重视的,往往都会隆重的,为自家的女儿举行‘及笄礼’仪式,宴请亲朋好友观礼。
李氏一向是个疼爱子女母亲,且对于女儿更显宠爱,因此,这回林小溪的‘及笄礼’,她也是准备举办的隆重一些。
即使平日里最是厌烦和不耐,与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们交际应酬,但李氏这次,却是决定广下请帖,邀请别人上门来,参加自己大女儿的及笄礼。
因此,得了李氏的意思,林小桥便抱着安哥儿,去了郑寡妇的房间,想找她商议一些,具体的细节事项。
李氏虽然志在将闺女的及笄礼,办的隆重一些,可她毕竟没有接触过这些事宜,所以,许多事情都不懂,只能让林小桥过来请教郑寡妇。
郑寡妇一人在屋里看书,见到林小桥姐弟俩的到来,也是十分高兴,抱着安哥儿逗弄了一番,才与她说起了正事。
郑寡妇领略了李氏的意思之后,便与林小桥商议起了,一干细节问题,裁制新衣,宴请宾客什么的,都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你娘想着大办,咱们就得从现在开始准备着了,离着六月十七那一天,也就只剩下十来天的时间了。咱们凡事都得抓紧着时间办了,首先就是及笄礼当天的服饰和发簪,这算是最重要的一项了。毕竟,当天来观礼的人,肯定不少,这些东西都是马虎不得的。”郑寡妇抱着安哥儿,一一交待道。
林小桥认认真真的听着,笑着回道:“那是一定的了,咱家现在在镇上也不是什么小户人家了,这些自然是要注意的。但是,及笄礼上要穿的衣服,发簪什么的,这些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啊?我跟我娘对于这些都不大懂,还得郑婶细心的教一下才行。”
郑寡妇听了这话,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及笄礼,分为采衣,初加,再加,三加这几个过程,每个过程所授仪式所穿的服饰都不一样,所以在服饰这一块,咱们还是得多费点事儿。我想了一下,咱们也别图省事,自己做衣裳了,小溪最近也是要忙着绣嫁妆,她也没什么空,干脆就到镇上最好的绣铺,将这任务交给她们。她们都是做惯了这些的,对于及笄礼的每件服饰,都是了如指掌,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林小桥点了点头,也觉得这意见可行,既省事儿,又比较靠谱。
之后,两人又讨论商议了一下细节性的问题,同时,多花了一些时间,将参礼的人员定了下来。
及笄礼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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