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人脉和渠道的奴才,都将这事探听的一清二楚,海管家倒是没有刻意的去打听过什么,不过,他那大闺女恰是在老夫人面前当差的大丫鬟,回来与他闲说过几句。
听说这林家,可是夫人生活了好些年的人家,而且,那林小姐,还是已经与自家少爷定了亲的,更与夫人感情亲厚,瞧着她们亲昵的举止,甚似母女了。
要不,夫人为何进了京城,却不赶着去见老夫人,而是让他去寻什么成衣坊首饰铺的掌柜,其用意到底如何,他若是还瞧不出来,那这几十年的下人,也算是白当了。
面对徐婆子的探问,海管家略微思量了一下,也没有吝啬自己的提点,凑到徐婆子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句,“府上那几位贵客里头,其中一位,将来必是咱们的主子!”
徐婆子一听这话,便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喃喃道,“天啊,竟是这个样子,难怪少爷和夫人与她那么亲近!”
海管家知她是个明白人,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就匆匆出府办事去了。
而徐婆子自打得了这个信息之后,自是对林家兄妹越发的用心,知道林家两兄弟是为进京赶考而来,每日夜里都要看书,便也无需吩咐,就自觉的煮好合乎他们胃口的宵夜送过去。
再说郑寡妇交代给海管家的事,他也是以极快的效率办妥回来交了差。
下午,京城最大最好的成衣坊和首饰楼的掌柜,均如约登门而来,郑寡妇热切的招待了她们,又兴致勃勃的让人将林小桥唤来。
接下来,这娘两便是一系列的折腾,从讨论京城最近流行的衣裳款式,到选定几套首饰的样式,直忙活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
最终,选定了两套京城时下少女们最时兴的衣裳,又敲定了两套宝石的头面,郑寡妇要的急,便吩咐她们加紧了时间赶制,后日下午就要她们送货过来。
两位掌柜听了这个要求,面上皆是有些为难,但在听到郑寡妇主动将价钱提了两倍之后,便都欣然应下。
其实,这年初的时节,她们铺子的生意并不十分火爆,年前各户人家都已添置了足够的新衣和首饰,她们也没有忙到,说是赶制两套衣裳或是首饰,就很为难的地步,只是生意场上的惯常手段,总不能轻易应下,做做样子还是必要的。
好在这府上的夫人,倒是个爽快大气的,一下子便将价钱提了这么多,她们也算是赚足了,就不知道,这位面生的夫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两位掌柜,经营着京城最红火的两大铺子,自是经常出入于各个官宦贵族之家,因此,对于京城的这些贵人们,均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就连一些并不十分隐私的八卦,也是知晓的比旁人多些。甚至会专门派人去搜罗一些八卦回来,这样做也只为了,能够更好的应付那些深宅大院里的主子们,聊说八卦的兴致。
说来,这陈府,她们也是清楚的,当家的主子,只有一个尚未弱冠的少爷,是上届科举的风云人物探花郎,外祖家是京城的世家大族郑家,亲父是当朝的吏部侍郎。
听说,年幼时并未在京城生活,而是与亲娘回了老家,直至上届会试那年才进京城的,却是一鸣惊人,夺得了探花之名,现正在翰林院当差,如此风云人物,自是引起了诸多人士的好奇和探究,尤其是他还未成家,就独自搬离陈府,出来独住一事,更是惹了许多的猜测。
无奈,这位小陈大人向来深居简出,行事又极为低调,因此,也没人探听出什么隐秘来,连那个自幼陪他住在老家的陈夫人,都是迟迟未寻到踪迹。
想到此,两位掌柜齐齐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夫人,随即便不约而同的想道,难道这位就是那个神秘的陈夫人?
由于心存了疑惑,两位掌柜离府之前,便存了个心眼,找人打听了几句,便获知了一些信息,确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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