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天降大雨,电闪雷鸣。
阎充所部见到有辫发的就杀(女真人历来都留辫子。)金兵被偷袭的不知所措,既不知道自己的老大在哪里,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有多少人,只能撒丫子跑路。金军再退十五里,
刘锜觉得这个过瘾,而且老天爷也很给面子,依旧是电闪雷鸣,于是又召募百人前往偷营。
偷营一般要求士兵口口中衔枚,禁止出声,以免被敌人发觉。刘锜却反其道而行,命令士兵用竹子做口哨,每人手持一个作为暗号,直冲金营。
宋军约定,当雷电闪耀便砍杀金兵,雷电停止时则藏匿不动。
金兵乱做一团,这是雷公来惩罚自己的吗?刚才一阵闪电,身边的人就趴下了,究竟是被人砍死的,还是被雷劈死的?
宋军这一百人相互以哨声为联络信号,哨子一响成一片。金兵陷入了疯狂,这到底是很人在打,还是和神在打啊?无奈之下只好举刀子乱砍,也不敢刀子看的是谁,只要不是自己就好。
这一战,金军自相残杀,积尸布满田野。
第二天,金兵被迫退居老婆湾,老婆弯里没有老婆,但有温暖啊,起码安全了。
在汴梁的完颜宗弼听到失败的消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立刻登鞍上马,在淮宁时停留一夜,修治战具,准备粮草,七天之后到了顺昌。
刘锜听说宗弼不请自来,召集各位将领在城上商议对策,有的人认为今天已屡次获胜,应该乘此机会,修治舟船全军而退。
有了南逃的机会,难逃的思潮再次抬头,再能保证家眷安全的情况下,这帮人还是不想孤军迎战宗弼的大军。
刘锜大怒说:“朝廷养兵十五年,正为缓急之用,况已挫贼锋,军声稍振,虽众寡不侔,然有进无退。且敌营甚迩,而兀术又来,吾军一动,彼蹑其後,则前功俱废。使敌侵轶两淮,震惊江c浙,则平生报国之志,反成误国之罪。”
逃跑只是一种惯性,只要愿意刹车,一定是可以刹的住的。
大多数人都不害怕为国捐躯,害怕的是失去了领导的支持,傻乎乎的成为五人知晓的炮灰。现在领导表态了,还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呢?
正所谓:“将又必死之心,士无贪生之年。”众将感动的说:“惟太尉命。”
刘锜找到了曹成等两个比较会演戏的人,对他们说:“遣汝作间,事捷重赏,第如我言,敌必不汝杀。今置汝绰路骑中,汝遇敌则佯坠马,为敌所得。敌帅问我何如人,则曰:‘太平边帅子,喜声伎,朝廷以两国讲好,使守东京图逸乐耳。’”
这句话的意思是:派你去做间谍,事情办好了有重赏。你按照我说的说,金人必然不会杀你。我会你去巡查,你遇到了敌人后,便假装坠马,故意被敌人擒拿。敌人若问我是什么养的人,你就说:“我是一个将二代,喜欢声色犬马,朝廷以为两国已经讲和了,便让他来东京享乐罢了。”
不久,两人果遇敌被俘,宗弼果如此问两人,两人果按照刘锜交代的回答。
原来是一个纨绔子弟,这种人能有什么本事,宗弼高兴地说:“此城易破耳。”
金军将鹅车炮具等攻城装备置于一边不用,打这种人,用攻城器械都丢人。但他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纨绔子弟”,把他打的不要不要的。
第二天,宗弼将曹成等捆绑送来,并将一卷文书系在上面。
刘锜恐怕迷惑动摇军心,立即将文书焚毁,以示和金兵决战之心。
宗弼到了城下开始装13,斥责手下将领:“你们这些憨货,怎会被纨绔子弟打败,简直把大金国的脸都丢到函普时代了。”
众人见长败将军又进入了装13状态,都进入回怼模式,说:“南朝用兵,非昔之比,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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