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现在也没办法测试。”

    “难道之后就有办法测试了吗？”

    “那大小不是样看不到，你们还不是猜的兴高采烈？”

    “笨蛋，大小至少可以量化啊，我们看不到，可以去泌尿科去问啊。时间长短你们怎么找样本？难道自己做统计吗？”

    “哎呀，恶心死了。”

    “不过……王主任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

    凌然向来不理睬手术室里的聊天内容。

    按照王海洋的要求，凌然样样的扫着手术器械和药剂。这原本就是助的工作，核对手术室内的东西是否够用，是否合用。

    他现在的身份就相当于大助了。

    凌然做事极为认真，趁着大手术还没有正式开始，检查完常规的器械和药剂，就检查显微器械，接着再看电钻电刀，又让护士补满了各种型号的克氏针与缝合线，最后连电动止血带和刚准备的无菌显微镜套都查了遍。

    换个别的医生这么细致入微的查器械，遇到脾气暴躁的护士就要骂人了——凌然却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脾气暴躁的护士，也就没有相应的意识。

    “肝素盐水可以再多准备点。”凌然瞅了眼在墙角等候的余媛，又特意叮嘱句。

    他今天是需要二助的，而在余媛和马砚麟之间，凌然毫不意外的选择了余媛。马砚麟仍然是手外科的规培医，带到手外科的手术室，总归是有丢失的风险的，以前是没得选择，余媛来了，就可以先把他栓家里了。

    “会儿，等拇指残端清创完成之后，我会做S型切口，游离桡动脉，桡神经以及头静脉备用。凌然你做V型切口，游离出待用的动静脉和神经，截骨，然后缝合。”王海洋停顿了下，道：“这是第阶段，由两组人分别操作，配合完成工作。”

    “好。”

    “是。”

    医生们稍微正经了些。

    “第二阶段做第足趾的吻合。头静脉与第足趾的静脉吻合，桡动脉的腕背支和足背动脉做吻合……”王海洋仔细的介绍了方案。同样是拇指再造，也是有多种路径的，趁着另组做清创的时间，他就详细的介绍了自己的方案。

    末了，王海洋再道：“第二阶段，我做主刀，凌然是助……侯康做二助。有没有问题？”

    “好的。”侯康回答的略微有些艰难，他做住院医好几年了，算得上资深，排名在凌然后面，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只是抬起头来，似乎没人关注这个问题，侯康也就释然了。

    凌然道：“我要看核磁共振的原片。”

    “给你准备好了。”王海洋回答的很利落。大家现在都知道凌然是看得懂核磁共振的。看得懂和能看自然是两个概念，而在医院里，普通的影像科住院医，也不敢说自己有多看的懂核磁共振。

    这项优势也是凌然在手外科的风评不错的原因之。能看核磁共振或许要几个月的练习和几百上千张片子的，看得懂的要求就高了。

    偶尔在遇到核磁共振方面的问题的时候，深谙手外科的凌然，显然能够提供更多的信息，其许多是影像科不能提供的。如血管、肌腱等人体组织，在核磁共振下的显示往往并不直观，还牵扯到拍片时的各种选择，深究起来，要求极其之高。

    具有3000次手部解剖经验，大师级影像（四肢）和完美级断指再植的凌然，所能做出的判断，经常都不是影像科的专业人士所能了解的。

    或许也是有了前两项的前置条件，凌然才能得到后项技术。

    “打开。”王海洋转了转手指，就见手术的面墙，竟然缓缓抬起了，继而露出后面的大屏幕。

    在护士的操作下，大屏幕上，很快展示出了患者的核磁共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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