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这话一出，刚平息下来的骚动立马就再次爆发了。

    知道“第一人”是为何意的老生都抽了口气，同时默默朝人群最前方看去。

    同时被这么多人行注目礼，绕是纪远也有些承受不住，全身肌肉僵直。

    纪守到时无所谓，毕竟再大的场面他都见过，更逞论他现在正躲在纪远身后，而且大部分人的目光都在纪远身上。

    所以他很淡定的——朝纪远靠近了一点点。

    而不知道“第一人”为何意的新生菜鸟们，一个个蒙圈的看着自己身边的老生，然后跟着众人一起看向纪远二人。

    有大胆的人悄悄朝旁边的人打听，而被问到的人刚好也是个爱说的。

    “嗨，看见台上的奕先生了么？”老生努努嘴，示意对方看向高台上的人。

    菜鸟看着台上丰神俊朗的奕先生，机械的点点头：“看见了。”

    “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他“奕先生”么？就因为因为他曾经也是‘第一人’，而‘先生’就是对第一人的专门称谓。”

    老生羡慕的看着高台上的男子，“他本来是和东方拓，易澈他们同届的学生，但是因为他是‘第一人’，而且一直都是‘第一人’，而‘第一人’的身份之超然，只在祭酒大人之下，所以我们见他都得行师生礼。”

    “还记得你们进来时遇到的那个阶梯么？所谓‘第一人’，也就是第一个走完整个阶梯的人。”

    “第一个？难道还有其他人也走完了那个阶梯么？！”

    菜鸟想到那个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的变态阶梯，咽了口唾沫。

    “当然，据说当年东方拓就是第二个走完阶梯的人，可惜了，与第一擦肩而过。”

    “听说阶梯最后一千阶，被称为“绝境”，鲜少有人能走到哪里，不过当年一共有十个人走入了“绝境”，但撑到最后的就只有三个，走完全程的，更是只有奕先生和东方拓两人。”

    老生感慨的摇摇头，“能进入启明书院的人，在外面至少都会被人称一声‘天才’，可是跟他们一比，我们却不过是最普通不过的平凡人而已。”

    “他们这种人，是生来就要站在顶尖绽放光芒的存在，如果非要形容他们，也只能称他们为——怪物！”

    菜鸟听得满心震撼，连带着看向高台上的人的眼神都带上了敬畏。

    “喏，最前面，那个穿黑衣服的，就是东方拓，在他之后的，就是当年撑下来的三人之一，易澈。再往后数七个，就是进入“绝境”的十个人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第一人’并不是固定的，只要你们是同一届的学生，你们就都有机会挑战他，然后，取代他！”老生拍了拍菜鸟的肩膀，很是感叹的喃喃自语道，“祝你好运，为什么我们这一届就没有第一人呢”

    “好了，我知道你们听见这个消息很高兴，但是，现在都给我安静下来。”

    齐老一发话，下方大部分声音就快速消失了，刚才都还欢脱如疯兔的诸学子现在一个个几乎都安静如鸡，只有一部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生菜鸟，才敢在这个时候捋虎须。

    齐老扫了眼下方的学生，笑得很开心：“纪远，过来。”

    齐老朝纪远招招手，示意对方去他那里。

    纪守在背后推了推纪远，低声道：“远叔快过去。”

    纪远被之前的阵势有些骇到了，直到听到自家世子的声音，这才回过魂来。

    定了定心神，纪远一把抓住自家世子的手：“世子，属下僭越了。”

    然后纪守就被一起拖到了所有人跟前。

    就不该提醒他！

    纪守很不爽，刚刚一直躲在对方背后，他身形又小，很少有人注意到他。现在倒好，一下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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