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我还没错过。”
见师叔质疑自己的“业务水平”,李星云是很不服的。
嗯虽然他说的没有错,也正如他说的那样,至少目前为止,不管是给人批命也好,做风水局也罢从来都是顺顺当当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被众多客人追捧之下,他自己的心态已然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张道玄见师侄“膨胀”至厮,冷笑一声,反问道:“没有错过?之前那个改名的事情怎么说?”
“这个”
李星云也没想到师叔居然会翻老底,瞬间脸色一红,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见李星云语塞,张道玄口气一缓,说道:“郑鑫海改名的事情,你就不担因果了么?看看你现在整日奔波,我说你无心修行你可有话讲?”
“呃”
“这不是因果?”
张道玄继续逼问了一句。
李星云的脸色渐变,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真如师叔所说的那样,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好好修行,只是按照惯性不断的接生意,赚钱,盖学校。他自认为自己是在积德,是在修行。
可实际上真的是这样的吗?
他沉默了。
郑鑫海那件事,严格来说他是要担因果的,李星云自己也清楚。
奈何“医不自治,相不窥己”并不是说说而已,有道是当局者迷,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就已经开始担因果了啊。
“师叔我”
张道玄见李星云还想解释什么,遂摆摆手打断了他,说道:“现在定下心神,安心修行便好,莫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
此时此刻,李星云是已经心服了的。
奈何老道士一句“无谓的事情”,就有点拱李星云的火了。
如果说他整天出去接单子给人看相,那师叔说自己不务正业他就认了,以后改就好了呀。
但问题是他接单之后,却是将收入都做了善事的。
这也能叫无谓的事情吗?
火气一上来,李星云觉得自己所做的那一切,瞬间被师叔否定,不管是在情感上,还是心理上,他都没有办法接受。
“好吧,郑鑫海那次就算我学艺不精,饶了个弯路看走了眼。但是,杨瑞呢?那人你也说了,哪种命格万中无一的对吧?二十年的大运,反正我是没有见过的,那师叔你怎么说?”
李星云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服气。
张道玄见李星云如此,微微蹙眉,那种恼羞成怒的状态在他成年之后就极为少见了。
如今见到,若说出自他本意,张道玄是不信的。
面对这种情况,其实张道玄是有两种选择的。
要么,好言相劝,他相信以李星云的心智也肯定能理解和接受要么,就直接摧垮他的心理防线,让他直接清醒过来。
前者,温和但见效慢,后者粗暴,或许还会有后遗症,但却是最有效果的。
张道玄略一思量,心中就有了定论。
见他拿杨瑞说事,老道士对那个有奇怪命格的青年也是很感兴趣的。
大致上,李星云说的没错,那个叫杨瑞的青年的确有着二十年的大运。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大运年,且都以十年为单位。
只是普通人在大运年,多指平平安安没有灾祸,若无人指点,甚至自己都很难意识到。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有人喝了酒抱着侥幸心理开车回家。
若是在大运年,即便各大路口都有交警查车,他所走的路或许就真的没人查。
可如果流年不利,哪怕他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路,被诡异地查到也没处说理去。
当然,这种行为本身就于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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