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温兰泛红了眸子,似哭非哭,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知道了。”
“子寒,我们现在拥有的,都是墨守成欠他大哥一家的。”温兰终是忍不住,声音哽咽:“妈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墨子寒握住母亲的手,轻声说:“我会想清楚,该怎么做的,妈,墨守成造的孽,与你无关,你不用为他做过的事情,承受一丝一毫的痛苦。”
温兰不答,面容有说不出的凄苦:“夫妻多年,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子寒,妈妈觉得我的人生,太失败了。”
“妈。”墨子寒无力的叫了一声,最终只有一句:“这不是你的错。”
温兰此刻,有说不出的心灰意冷,黯然叹息,“子寒,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把这些事情处理好。”
“我会的,那您呢,您要不要紧?”墨子寒担心她。
温兰摇头:“妈没事,这段时间妈想一个人在家,好好静一静,子寒,你c和明月暂时都不要来看我,家里有下人,还有芳姨也会照顾我,你们让妈一个人静一静吧,好吗?”
事已至此,他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墨子寒此刻对母亲,只有无奈和难受。
“好,我们过段时间再去看您。”墨子寒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眼里满是心疼,“但是妈,您答应我,一定要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己。”
白明月手上的擦伤并不严重,她在护士那里简单的上完了药,便回到病房,知道他们母子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她没进去打扰,安静的坐在外面等着。
直到墨子寒从病房出来,向医生询问了一下温兰的情况,最后,办理了出院手续,按照温兰的意思,将她送回了海景别墅。
遭到过丈夫无情的背叛和伤害,再遇到难以接受的事情,她或许也能慢慢接受了,墨子寒知道,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墨子寒和白明月安顿好她,直接回了悠然园别墅。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墨子寒从静默中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身边坐着的白明月,脸靠着车窗那边,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墨子寒没叫醒她,心疼的将她抱过来,小心翼翼的将她揽进怀里,看她脸上难掩的困倦之色,不禁有些自责。
这几天她一定累坏了,既要照顾温兰,还要为他担心,墨子寒对她,不禁有些歉意。
“子寒,最近还好吗?”
墨子寒接到上官景辰打来的电话,看一眼床上熟睡的白明月,轻轻带上了房门。
“还好。”他扯开领带,只觉得有说不出的烦燥,不耐的问他:“你有事吗?”
他一面听着电话,一面走到酒柜旁边,下意识的去拿酒,可刚摸到酒,眼前便浮过白明月心疼的眼神,不禁顿住,想了想,还是挫败的放弃借酒浇愁的打算。
“你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时间出来一下。”上官景辰对他的事情心知肚明,知道他这几天一定很不好过,却只字未提。
墨子寒却烦了,“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
“当然有事才找你。”上官景辰也没生气,他知道墨子寒的性格,他不需要安慰,更不需要同情。
“我最近心情也不太好,出来喝酒吧。”
墨子寒闻言,看一眼酒柜上陈列的酒,又想到白明月,在家里喝酒是不行了,出去喝酒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白明月不会看到他喝酒的样子心疼,他也不会难受。
“那就现在吧,在哪里?”墨子寒有些纳闷,上官景辰烦什么,现在最烦的人不应该是他才对吗?
“帝尊之品,我先过去了。”
上官景辰说完,就挂了电话。这家酒吧是他名下的私人产业,他们以前私底下出来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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